白争争一把捞过来,按在膝盖上就拍。
“谁带的头?”
芽捂住屁股嗷嗷叫。
“不是我!我没有叫他们!”
“争争,错了,错了!”其他幼崽叫。
烬眼里笑意微闪,捡起地上的铲子往洞顶扫过。那冰凌就落下来砸得稀烂。
白争争指着那散落一地的碎冰教导幼崽:“那东西那么尖锐,万一掉下来一个砸到脑袋,那是要破个坑的。”
幼崽哭唧唧,抱住白争争扬起还要打的手。
“错了,错了,不玩儿了。”
一旁没有参与的雁叹息。
真蠢。
不像她。
她走到烬身边,爪垫踩在他脚上,仰头道:“烬,给我一个。”
烬低头看了她一眼,随手掰了个小的放在地面。
雁尾巴高高翘起,道了一声“谢”,然后欢欣地玩儿她的冰凌去了。
看得被正被白争争收拾的幼崽羡慕坏了。
幼崽闹了这么一通,白争争立即把余下的冰凌给敲了。
洞口清理出来,雪水化开后地面就是破土而出的新鲜嫩草。
幼崽们得了允许,踏出洞口,撒欢儿乱跑。
“就在洞口附近,别跑远了!”白争争叮嘱。
“知道了争争!”
一群幼崽结伴而出,遇到个小树苗都得爬上去跳一跳。
白争争一边招呼幼崽,一边清理山洞,忙得不可开交。
烬只腰间围了一块兽皮,不怕冷似的,跟上幼崽的队伍。
白争争见状,心里安定了些。
开春之后,雪化得极快。
这不才出太阳两日,洞口都已经被雪水浸湿。连铺在最底下的干柴都潮了。
过了一个冬季,他们存储的柴火就剩下面前这点儿。要是湿了,只能吃冷的去。
清则跟年收拾洞里。
关了几个月的山洞难免有味道,用干草清扫出来,满满一大团的猫毛。
更莫说那边边角角的骨头,食物碎屑,乱七八糟的皮毛边角料,木屑,干草碎,不知什么时候跑进来的昆虫的尸体……
“争争,洞里这些灰怎么办?”年问。
一个冬季,他们可积累了不少的草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