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弥:好假!
为了防止话题继续在这么无厘头下去,更害怕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白犬给弄死,作为男性,结尺非常清楚男性的占有欲有多恐怖。
“你们来这里是想找海族吧。”他主动道。
主动的叫人觉得有些不怀好意。
“你的目的。”杀生丸冷冷扫他一眼,并未相信他。
结尺的回答也相当果断,近乎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希望你们带我离开幻都。”
“哈?”这个答案还真是古怪,花弥一脸漠然:“你想离开,直接离开不就好了,反正章鱼和水母都死了。”
“呵呵。”听她这么说,结尺发出一声冷笑,垂眸扫了眼地上的废渣,那张脸凸显出一种清心寡欲,漠然疏离的高岭姿态。
一种叫妖熟悉的姿态。
就像是——
因为性别改变,花弥终于意识到那种熟悉感到底是什么,她不动声色的看向身旁的杀生丸。
那种气质,果然神似杀生丸啊。
就像是矜贵冷傲的贵公子。
准确来说是……贵族。
“你以为那些从游屋逃走的妖怪们,能够活着离开幻都?”结尺也不绕弯子,眼神透着意味深长,直白说道:“幻都、幻都……你们又怎么确定,自己没有在幻境之中?”
一语落下
不知为何,花弥惊出一声冷汗,肌肉紧绷,大脑之中似炸起白光,令她意识短暂的消失了那么一瞬。
像是梦境中突然下坠的失重感,身体本能的产生反应,试图苏醒,但最后什么也没有的感觉。
“……鬼故事?”花弥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发现上面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阵法。”脸色难看的不只是花弥,还有杀生丸,他冰冷的吐出两个字。
结尺不语,只是微笑。
并未回答他们的猜测是否正确,但他眼神又像是已经回答了。
“如果是梦的话,那我为什么是蛇不是狐狸?”花弥反问,如果这真的是梦,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自己和杀生丸陷入梦境,她都不敢想象梦妖有多强。
“最真实的梦境能够骗过任何人。”结尺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又看向杀生丸:“话说,我们现在应该算是合作关系吧?这东西能解开了吗?”
他是指鞭子。
“我能随时杀了你。”杀生丸的声音很淡,维持着一贯的冷漠,但结尺清晰的感受到压迫。
他笑了笑:“啊,我知道,我的目的只是想离开,我们的目标并不冲突。”
“那这个——”花弥看向地上残留的骨头,无比真实,触摸还能感受到寒意,花弥看着满地的鳞片,眼神扭曲:“我岂不是白白拔了那么多鳞片?”
“……不,那东西是真的,也是阵法核心,不然即使我说出口,你们也意识不到。”说到这,结尺停住,眼神同语气都异常诡异的盯着她,“我用过各种方式攻击总帅残骸,都无法破坏。”
总觉得对方的口吻相当哀怨,花弥甩着尾巴卷起地上的鳞片,语气比他还无辜:“这不就死了吗?”
“……所以你是怎么想到不使用妖力,直接上手扒鳞片的?”结尺不解,相当不解。
妖怪的本能不就是用妖力攻击吗?
面对他的疑惑,花弥眼神飘忽:她能说是因为对方鳞片看着比自己漂亮所以不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