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抬头,擦去儿子脸上的泪,笑道,“咱没啥大事,那这皇位,咱再坐几天,你再等等!”
闻言,戴先生楼先生两位手一抖,吓得差点把金针插在自已的身上。
“您一直坐着吧,坐他个万万年。儿子要爹,皇位儿子不稀罕!”
朱标泪中带笑,“到底啥事,把您急得都昏厥了!”
“上岁数了,身子不中用啦!”
老朱叹口气,然后目光朝外看去,就见一个穿着盔甲的人影,静静的矗立在殿门口。
一时间,他竟有些恍惚,张口道,“咱的英哥儿回来了?”
朱标忙道,“爹,不是大哥,是平保儿!”
哗啦,甲胄声响,却是平安双膝下跪,咚咚叩首。
“哦,保儿呀!”
老朱温和一笑,“大晚上的,穿着甲累,脱了吧。。。。”
说着,他又握住朱标的手,“到啥时侯,还得是自家的儿郎呀!”
“刚才猛听您病了,儿子也慌了神!”
朱标后怕的说道,“直接就六神无主了,直到见了平保儿,见了两位妹夫,心里才妥帖些!”
“太子爷恕罪!”
就这时,朴不成上前跪下,低声道,“奴婢慌乱之中,僭越了!奴婢假传圣旨,罪该万死!”
“算了算了!”
朱标摆手,“你的处置很是得当。”说着,叹口气,“没人怪罪你!”
“传旨!”
忽然,就听老朱低声道。
“您说!”朱标低下头,耳朵贴着老朱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