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了吗?”汤索言按着他的小腹问。
思维和意识在逐渐被汤索言埋在他体内的欲望逐空,陶晓东覆上汤索言的手,手指插进他的指间,两人十指交握,陶晓东除了低喊和呻吟什么也不会思考了。
两人早上喝了粥,陶晓东还喝了杯牛奶。
汤索言用另一只手按住陶晓东的肚子,勾了勾嘴角:“这里现在装着很多液体。”
他每说一句话陶晓东都会随着他抽动,肚子一缩一缩地给出反应,汤索言还在继续说着:“怎么办……陶陶?”
“啊……”陶晓东腹部发胀,汤索言按着他的膀胱,陶晓东觉得自己马上要失控了。
“要不我们……尿出来?”汤索言轻笑着说话,话音里带着动作间的喘,陶晓东伸手去推他,尿意太强烈了,但是汤索言不可能让他推开,继续道,“尿出来就舒服了,对吧?”
陶晓东根本给不出回答,他被汤索言操得理智尽失。
汤索言在他已经酸麻到极致的那点上反覆顶弄,陶晓东已经彻底陷在欲望的漩涡里沉沦挣扎,他快不能呼吸了。
最后他大喊着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时整个人都以夸张的幅度发着抖,汤索言每深深顶他一次,陶晓东都会喷出滚烫的水,他变成了一具淫荡的欲望躯体,敞着腿在爱人的身下失控痉挛。
汤索言射在他体内时,两人周围已经一片狼藉了。
陶晓东陷入了长久的高潮里,汤索言在他体内的任何动作都能让他轻易达到高潮。他抖着手去推汤索言,求着喊:“言哥,言哥,再操我就要死了。”
汤索言没拔出来,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手握着他的茎身揉了揉,拇指刮在滚烫的冠状沟,陶晓东立刻拖着嗓子长长地喊了一声,随后再次流出了一股热液。
“言哥……饶了我……”陶晓东眼底红成一片,这种失控到令人窒息的快感汹涌得可怕,陶晓东弓起身想缩起来,腿一抖一抖地停不住,“啊……言哥没东西射了……再射我要死了。”
汤索言终于放开他的时候,陶晓东甚至在抽出的那一刻还在高潮。
汤索言抱着他,一下一下去亲他。陶晓东缓了半天才回过神,开始回应汤索言的吻。
“我天……”陶晓东深吸了口气,手指依然在抖,“我快被你玩死了……”
汤索言笑着揉他还在时不时抽动的小腹,亲他时很温柔,问:“舒服吗?”
“爽得我快没了。”陶晓东翻了个身,跟汤索言搂在一起,“你简直就是魔鬼。”
汤索言凶劲儿过去了,这会儿又变成了赖人精:“你不喜欢我这样啊?”
陶晓东不喜欢吗?他快喜欢死了。
“我现在搂你都没劲儿,动不了。”陶晓东笑着说,“你先别撒娇行吗?我哄不动你,我快被你操散架了。”
汤索言那么爱他,把人抱在怀里不知道怎么揉才好了。
他们在彼此面前都是最真实的,对方能够容纳和接受他们的任何一面。
他们可以赤裸着像动物一样交合一整天,他们一起做最淫荡羞耻的事,他们射出的液体浸了满床,再一起笑着换下来塞进洗衣机。
这大概就是默契的生活吧,大概就是最契合的爱情吧。
陶晓东让人榨干了,冲了个澡,冲完直接去客卧往床上一翻,很快就睡着了。
跟汤索言做爱实在费体力,得补一觉,不然今天没力气干别的了。
汤索言把主卧收拾了,收拾完过来的时候陶晓东已经睡得很沉了。汤索言看着床上袒着上身睡得毫无防备的人,他笑了笑,走过去给他盖了个薄毯子。
天热了,陶晓东睡觉不老实,不爱盖东西,汤索言刚盖他身上就让他掀开了。汤索言在他旁边躺下,又给他盖了过去,好歹得把肚子盖上。
两分钟不到陶晓东再次掀开,汤索言也就不再盖了,伸手过去放他肚子上,这次陶晓东倒是没反应了,他早就习惯了汤索言的手。
一觉睡得踏实安稳,倒也没睡多久,但是这样沉沉的一觉很解乏,醒了就缓了个差不多。
两人收拾完一起去接陶淮南,学校离得有点远,开车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昨天汤索言的车停在小区外面了,陶晓东上个月又提了辆车,现在地下两个车位不太够用了,偶尔就得有一辆停在外头。
周末小区里很热闹,孩子多,儿童区满是小朋友的嬉笑声,听着让人觉得心情也跟着亮堂起来。陶晓东往那边看了眼,正巧看见个熟人。
那人也看见他了,挺意外地“哟”了声。
“东哥?”那人走过来,手上还拎着儿子装沙子的小桶,跟陶晓东打招呼,“你住这儿?”
“对,住这儿。”陶晓东笑问:“你儿子都这么大了?”
“快四岁了。上回见老猫我还问你来着,他说你现在不怎么出来,都还挺想你呢。”
这人是陶晓东一个老客户了,很熟。穿着短袖短裤,胳膊腿上露出来的纹身都是陶晓东做的,以前在老店时经常去店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