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什么似乎也不难猜,急于给亲近的人解约,闻悦的事刚有好转就急于同他做分割,等她把一切规划好,是不是就该直接跟他摊牌说结束了。
陈誉凌按下心中所想,在她越发猜疑的目光中先笑出来,“看什么,不认识了?”
南晚吟反手关门,朝他走来,“怎么会突然过来。”
“接你下班,不可以吗?”
“等很久了吗?”
看着不断走近的人,直到站在他身前,陈誉凌才觉得似乎同她没那么疏远,刚刚她站在门边看来的那眼,让他十足地不舒服,仿佛一瞬间两人之间隔了千山万水,从她的眼里看不出半点情意。
他不喜欢这样,拉着她手臂稍用些力,人便跌坐在怀里,拥着她下巴抵进颈窝,他十分享受这样的温存。
“晚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
“你很贪心。”
“什么?”
“都可以就代表来者不拒,什么都接受,什么也都拒绝,晚晚,你让人没有安全感。”
他喃喃低语,温
热气息扑在颈窝,又麻又痒。
察觉到他有更进一步的意图,她抬手推拒,“这里不可以。”
他的唇落在颈上,轻柔缠绵,“哪里可以呢。”
她颤声回应,“回去。”
陈誉凌表现的很听话,撤开唇舌,满意看她眸光潋滟的模样,“好,都听你的。”
离开公司时手被他挽着,一道道视线落在两人相牵的手上,他很坦然,她也尽量做到平静应对。
和她在一起后他开车一直很稳,南晚吟险些忘了最初认识的他,开车横冲直撞很不要命。
从公司到白鹭洲,一路上两人没有交谈,她在想他现在是什么想法,而他专注于飙车。
平时二十分钟的车程缩减到十分钟,到进入房间前他还很稳得住,将她换下的鞋妥善收起来,退掉的外套也抚平褶皱挂好。
轮到他自己,无论是松领带还是摘手表的动作都透着慢条斯理的压迫,南晚吟因他逼近的动作步步紧退。
“不是说回来就可以吗?”
“你……”
话音吞没在他突然侵入的吻中,激烈灼热带着欲望,脚步挪转,她被带着不知身在何处,后背抵在墙上,他身躯坚硬如铜墙铁壁,密不透风压得她不能喘息。
“陈誉凌。”她在吞咽的间隙里艰难出声。
“嗯?”
“你听到什么了吗?”
“嗯。”
“没有想问我的?”
“有,很多,但不是现在。”
他拖起她的臀,让她双腿可以缠在他腰间,走动时彼此的欲望都在高涨。
她被放在梳妆台上,陈誉凌抵进腿间,唇齿研磨,“腰带,帮我解开。”
身心都被欲望支配,她也无暇顾及其他,手搭在扣子上,抽开皮带后去解更里面的扣子。
到最后一步时她提醒,“没洗澡。”
他止住急切的渴求,唇在她额上亲了亲,褪掉彼此衣服抱她去浴室。
浴缸里在放水,他打开花洒调好温度简略冲洗一遍,然后拥着她跌进浴缸,泡沫淹没胸口,她撑住缸沿才勉强稳住身体不下滑。
趁着她手忙脚乱的功夫,他已经潜进水下,分开她双腿埋首偷香。
水面波痕晃动,绵密泡沫遮掩住水下交缠,她脖颈无力后仰,手指抓紧缸沿,情Ι欲不断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