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玉坐在方椅上合眼,让自己平静下来。
春绿和抱玉也道。
“小侯爷吉人天相,小姐你就放心吧。”
但沈景钰有一件事做对了。
望着屋内这盆花瓣粉白的琼胭花,如同银线珠光交织的白月光,阮凝玉心渐渐平静下去。
他知道她爱花,也养花。
就借着这盆花来给她通风报信,还能把这盆花留下来,让她来养。
抱玉问:“小姐,这盆花该怎么处置?”
“就放在屋内吧。”
在她的指挥下,春绿抱玉将这盆花搬在了雕花窗前。
阮凝玉又回到那张芸香楠木案桌前练字。
她练字的时候从不让她们靠近,练完就将那些纸给烧了,春绿她们至今都不知道她究竟在写什么,只知道她一天会花很多时间在练字。
抱玉出去没多久。
便回来了。
“小姐,大公子适才好像过来了。”
谢凌?
阮凝玉停下了笔,他这个时辰不是去宫里上早朝了,怎么会忽然来她的海棠院?
不可能吧,阮凝玉下意识否定。
“什么时候过来的?”
抱玉:“刚刚。”
“就在奴婢和春绿将那盆花抱进来之后……”
大公子好像是跟在她们后面的。
阮凝玉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