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脸色也很难看:“赵泾川怎么能这么做!他跟小芙怎么说也曾经是夫妻,还有一个女儿,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小芙!”
陈玫让儿子进屋去写作业,快高考了。
江城看向陈玫:“小玫,你跟秦清也认识,你们女人之间好说话,要不……”
陈玫沉默片刻才说:“现在的秦清可不是从前的秦清了,你们没听说吗,她现在可是国际上有名的化学家,是ER的首席科学家,听说还是M国知名大学的教授。”
她每说出秦清的一个头衔,江城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陈玫:“小芙怎么说赵泾川都没事,赵泾川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会忍,可说秦清,那可涉及到外交关系了。”
江城:“那你说怎么办?就看着小芙被关在公安局里?”
江母哭得不行:“小玫你头脑灵活,你也给想想办法,公安局那里面什么条件啊,小芙怎么受得了。”
受不了就别乱说话啊!
陈玫也真是受不了自己这小姑子,平时在家里娇气矫情一些也就罢了,在外面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活该受点教训。
要她说,小姑子之所以会成今天这个样子,就是被江母和江城给宠出来的。
现在怎么办?
陈玫虽然很生气,但也不得不帮忙想办法。
“秦清当年是被赵伯伯和伯母救下来认了干女儿的,这次回来,她还没去见过赵伯伯和伯母吧?无论如何,只当是看在素晴这个亲孙女的份上吧。赵伯伯和伯母他们说一句话,秦清总不会还抓着小芙不放。”
这是正经主意。
“还得赶紧给赵泾川打个电话。”
“行,我去打。”
江家这边在想方设法救江芙呢,秦清没管这些事,她带着科尔在丰州市转一转看一看。
因为是外宾,当然不能随意活动,得有人跟着,不过也没有特别限制不许去哪里。
秦清和科尔走着走着,就到了秦安堂的门口。
自从秦天南的名誉恢复之后,秦安堂这边又是门庭若市。
科尔说:“这就是你们这边的中医馆?秦……什么?”
他只认识秦清的秦字。
“秦安堂。”秦清念出这三个字。
科尔扭了扭脖子:“这里可以扎针吗?我脖子有些不太舒服。”
边上陪同的工作人员立刻说:“当然可以。”
一行人就进了秦安堂。
人很多,大家对洋人都很好奇,一听说洋人脖子不舒服想扎针,立马就有人说把他排的号让给这个洋人吧,远来是客。
这也得益于确立改革开放政策之后,广播报纸上的宣传,说外商过来是投资的,用外商的钱建设我们国家等等,这些宣传大大消除了民间对洋人的抵触情绪。
科尔去扎针了,秦清自己在秦安堂这里转一转。
充斥着中药材的味道,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陪同的人也在介绍秦安堂,说是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能追溯到什么时候……
大堂放置的书架上,有许多中医刊物,秦清随手拿了一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