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来想去无非是顾玄风他做的手脚,可他遣人在顾玄风回京之时去查,连查了十几日都没有任何线索。
他坐不住等身上的伤好些了非得来亲自问问他,他甚至有种预感念儿就在这儿。
就在这时,周遭不知是何处传来了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一旁的护卫尹霜显然也听见了,嘲讽道:“这姓顾的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原来竟也是这般风流!白日宣淫,真是荒唐!”
牧凌云打趣道:“你不知晓!她身边有一个美貌婢女,此前两人的风流韵事差点都传遍整个京城!”
牧凌云说到“美貌婢女”,突然无意中想到了什么,神情紧绷,心口一阵针刺般的剧痛,往后跌倒在地。
尹霜见他满脸通红,表情痛苦,知道他胸口的伤又复了。
她扶住人,“公子!”
牧凌云愤恨道:“我要找的人就在这山斋中。”
他看向身后的一排房屋,心口好像被啃食般疼痛,“顾远致,我和你势不两立!”
“公子,你如今身子重要,先回去,既然知道人在这里,也不急着一时。”说着扶着人出了山斋。
这院外的一幕幕悉数落在霜月的眼中,她见人倒下,知道他是胸口的伤复了。
见院中的身影渐渐远去了,她神情落寞极了。
“你说他听到了没?”身后的人问。
见人不言语,顾玄风向后捏住她的下巴,“怎么?心疼了!”
她满眼泪痕,一双眼神空洞又凄楚。
越是这样,顾玄风就越是忍不住要狠狠欺负她。
霜月只觉得身子快要四分五裂了一般,嗓子也已经微微哑。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荒唐事才堪堪结束。
她像一滩烂泥一样跌在床上,身后的人也是气喘吁吁。
完事后,还要诋毁她一句,“你如今和我这般不清白,沈子卿怎还会再要你?”
听他提沈子卿,霜月心头恍惚。
那瓣被她捡起的海棠花瓣正被他踩在脚下。
他给她重新锁上脚链一挥衣袖很快就出门了。
再看那花瓣,都被踩得烂透了。
雀儿端来了水,都不敢看人就出去了,刚刚那样的叫声估计二里地外都能听见,她难以想象她家公子是多能折腾人。想到这,也到底可怜起床上的人来。
半个时辰后,雀儿又端来了汤药。
霜月当时正无力地靠在床上,问是什么药。
雀儿只说是他们公子安排送来的。
霜月端来放在鼻尖一闻便知晓是避子汤,马上尽数饮了。
雀儿和鹫儿两人天天换着盯着她,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逃走去找沈子卿,让沈子卿救她,可雀儿和鹫儿天天眼睛像长在她身上一样,要逃走根本不可能。
余后的十余日里那人日日留宿在山斋,都是夜里才来,晨间便走了,日日如此。
每次都是夜里给她解了脚链,第二日走时又给她锁上。
每次第二日早晨不是雀儿就是鹫儿送避子汤过来,她每次都喝得一滴不剩。
最初她总是挣扎,后来她也不再反抗,那人前几次还总咬她,咬到她喊叫才罢休,后来几次渐渐会深情地吻她。
他来了不太和她说话,她更是一声不吭。
后来有一夜里,他轻咬她的耳垂问,“你也是喜欢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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