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听是沈子卿来了,立马回过头。
顾玄风脚步一顿,“知道了!将人请到院中,我待会就过来。”
霜月急迫地下床准备穿鞋。
顾玄风看她面对他过来时置之不理,听到牧凌云来了却是这样激动兴奋,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将她扔到床上。
他将她按在身下,暗黑的眸光眸光似乎要穿透她,“怎么?要去哪?”
“我要去见我哥哥!”霜月道。
再次听到她说话,他有几分意外,再看那皓齿红唇,魅惑勾人,他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下,身下的人十分嫌弃地偏过头,她的脸上透着他厌恶的倔强。
他别过她的脸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霜月一挣扎,脚腕上的铁链哗啦哗啦响。
那人了狂一般将她的衣裳飞快地扯开,霜月急得要哭出来,带着哭腔喊到,“不要!”
她心中惶恐到极点,看向门口,门还是敞开的。
顾玄风仿佛能洞察出她的心思,“放心!我在屋里,没人敢进来!”
他不想让她分心,一下吻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
她身上一丝不挂,那人上下打量着她,眼中带着玩味和戏谑。
霜月看向他,他一身黑色的长袍,风流玉立,世人言他是高雅君子,在她看来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他望向她,呼吸滚烫,眼中透着烫人的情欲。
他嫌她脚腕上的锁链碍事,快地打开了它。
她背对着人,跪在床上,透过窗台的缝隙中他看见远处院外的石凳上果然坐有一人。
那人身姿挺立,身着一身青黛色的长衫,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淡淡的日光打在他身上,这样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在梦里。
那是她的子卿哥哥啊!
她望着院外流着泪,身后的那人呼吸沉重,“现在还想找他吗?”
霜月失神不语。
“刚好把人叫进来看看你这般浪荡的模样!嗯?”
“他要是见到了他的未婚妻这样在我身下,你说他会做何感想?”
霜月听罢屈辱至极,愤恨至极,咬紧牙关,不愿出声音。
“你说你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忍心将你送来?你那般珍视他,他又将你看作什么?”
“你……胡说,子卿哥哥压根不知道我在这里!”霜月忍不住低声道。
“痴人说梦!”
顾玄风气急,力道更大了些。
她的喉间不受控制地出一声声低吟,她越极力忍耐,他便越为所欲为。
她想捂住嘴,那人不让。
她的眼泪一滴滴滴下来。
海棠花的花瓣随风飘了进来,飘到了窗台,她伸出颤抖的手捡起一片放在鼻尖,无香。
现了她的分心,他气愤地将她的两只手反剪至身后。
他刚过来时,她只是在看她手心的伤疤呆。
院外的牧凌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石桌上只有下人送来的一杯茶。
他无心品茶,那日在辰风楼看到的那叫谢心柔的神秘女子像极了他要找的人,眼神,还有那虎口上的痣都十分神似。
他后来让人去查,知道真正的谢心柔是被人掉了包,那便明白那日见着的十有八九就是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