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顾玄风的睡意一下全无。
齐婶也说不清楚,说人一天到晚动不动就在睡,睡醒了一下跌倒就晕过去了!
“走!去看看!”顾玄风起了身。
还没到下人屋的时候,远远地地看着她人已经在屋中的门槛处坐着,双眼无神地靠着门框低头望着空中呆。
几人纷纷停住了脚步,顾玄风望向齐婶,“不是说晕倒了?这人不是好好的?”
齐婶一拍大腿,“公子,刚刚她是真的晕过去了,兴许是自己醒了!”
霜月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抬头见是他们几人,起了身马上回了屋。
顾玄风停住脚步,去也不是,回去也不是。
齐婶小心翼翼道:“公子来都来了?难道不进屋去看看人?”
“她都不想见我,我去又要什么意思?”
齐婶胡扯道:“没有的事,她睡着时,我还听到她在一直喊公子的名字呢?”
“果真是?”顾玄风激动问。
“公子哪能不相信老奴呢?”齐婶说起慌来眼睛眨也不眨。
一旁的的方岱和陈兴对视了一眼,撇了撇嘴。
“可还说了其他话?”顾玄风又问。
“还哭着说,‘公子不要再生气了!’”
齐婶的话刚落下,顾玄风已经抬脚走了。
门是开的,他走近门口有几分踌躇,蹑手蹑脚轻叩了门。
“进来!”
听到里面的人说话了,他才进去了屋里。
走进去见她背着门口坐在圆桌边,看也不看他,一时间又有些无措。
他走近了几步,细声道:“听齐婶说你刚刚晕过去了,可是身体哪里不适?”
她只是这两日有些犯困,睡着了突然绊倒了莫名地晕了过去,她猜想是那毒快要作的原因,她无从说起,更不想让他知晓。
“没有什么不适的,公子看过了就请回吧!”霜月冷声拒人于千里之外。
顾玄风听罢,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昨夜因为和她闹得不愉快,他怄气一晚压根没睡好,从祖母那里回来后就想着待会过来看她,听到她晕倒也连忙赶过来。
可她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顾玄风怕她是因为身子不舒服所以不想见他,按捺住不快,走上前,“为何看也不愿看我?”
他走到她身前,她转过身子背朝着他,他再走至她面前,她更是调转身子背对着他。
顾玄风没有耐心,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动弹,“就为了我昨日冤枉你,你要这般躲着我?”
“我是不想见公子罢了,并非是躲着!”霜月干脆仰起头直言道。
她的面色没有往日的红润,十分苍白,好像久病的人,眼神更是冷淡至极,又恢复了以往的倔强。
“你不想见我?”顾玄风心中一冷,又重复了一遍,“是为了昨日之事?”
霜月并不再言语,她怕再说下去自己会把心中所有的不快一股脑倒出来。
他探了探她的额头,“你是不是不舒服?你有什么心事你说,不要闷在心里。”
霜月将他放在自己额上的拿开,冷冷地看着他,“公子不要操心我了,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