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娜。她吻她,舔她,按摩她晃悠悠的乳团,把她当成亟待安抚的哺乳期小母兔。叶莲娜,我……
叶莲娜求救般痛苦地嗬气,这次肘击耗尽了她全身上下所剩无几的力气,打中德拉克的颧骨,中断她的陈词。
塔露拉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蓦地将叶莲娜脸朝下压到身后冰凉的硬板床上,将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阴茎抽出半截,复又狠狠插入。
不。
闭嘴。
塔露拉不会这么说,也不会那么说。
塔露拉只说我尊重你,我需要你,我想和你一起去南方看看。
那里有温柔的春天,和煦的太阳,还有我的亲人。
叶莲娜的小腹疼得要命,仿佛里面的内脏被搅碎了,罪魁祸首在啃咬她头顶敏感的长耳朵,犬牙碾过她的耳根,逼得她崩溃地抽泣,淫液一股一股地喷出,再被硕大的龟头撕开穴口堵回去,高潮中的阴道妩媚地绞紧闯进来的异物,蠕动着抚摸上面的青筋。
她哪里都难受,但对方的静默让她的心脏舒服了不少,一片死寂里她简直可以享受这场荒唐的性爱了——享受熟悉的火焰将她彻底包围,将她操成一滩淫靡的软肉——哪怕那残忍的龙屌还在结结实实地扎进她脆弱的内部。
直到叶莲娜的阴唇红肿外翻,德拉克都没有停下。
她已经神志不清了,连翘起屁股迎合都很难做到,眼泪把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但她没有叫停。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
塔露拉最后顶得又狠又深,叶莲娜的眼泪是争先恐后地溢出来的。
她险些尝到喉头的腥味,一定是有哪里被塔露拉操坏了。
她这副模样愧对战士的身份,更遑论放任她的领袖埋在她下贱的宫口缓慢地射精。
叶莲娜感觉肚子成了被注满的热水袋,沉甸甸的。
好半晌,塔露拉拔出去,掰开母兔的臀瓣贪婪地射了一些在她的尾巴和后穴上,又在她耳畔开口:叶莲娜。
被叫到名字的女人打了个寒噤。
不可能,她是不会冷的,更何况塔露拉的体温这么烫。
但她突然害怕起来。
不要。
她从头至尾都没有回头看塔露拉一眼。
德拉克是一种消失的龙族,是庶民狂妄的幻想。
此刻她连小穴都在恐惧中缩紧,想要咆哮或是尖叫,塔露拉残酷的话语依然清晰地降临:
我爱你。
叶莲娜,我爱你。留在我身边。
死刑的铡刀轰然劈下,鲜血四溅。
叶莲娜绝望地捂着腹部剧烈地高潮,精液混着淫水冲刷她饱受欺凌的、充血的肉壁。
她尝到自己的眼泪,肝肠寸断的味道。
帐篷里冷得像冰窟,仿佛从未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