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准确来说,他从头到尾都像被欺负惨了一样呜咽不停。
许柠柚以前一直自诩并不爱哭,练舞再痛亦或在家受了再多委屈,他也最多只是红一红眼圈而已。
哪里像现在这般…
这般好像开了闸般根本停不下来?
痛了要哭,舒服也要哭。
太快难受要哭,太慢磨人还要哭。
可季砚礼这种时候又实在冷酷得紧,他嘴上倒是并不吝啬分毫安抚哄人的好听话,可就像他最初说过的那样,说到做到,绝对不停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其实下了雪——
海城其实更偏南方,鲜少会下雪,即便偶有,雪花大概也是还没来及落地就已经融化。
可这夜却很不同以往,雪花纷飞飘落,将整座城市都覆上了一层白霜。
看着就显得寒冷异常。
可房间内却又截然相反
比海城的夏天更要火热。
季某人说到做到,将“不止三次”字字践行。
如果说最开始季砚礼还能勉为其难维持些许岌岌可危的理智,可后来却就一发而不可收了。
而也是直到这一晚,许柠柚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季砚礼之间真的很有差距…
体能精力有差距,且…
有x瘾的人就是不一样!
一轮接一轮根本不需要任何休息缓冲的!
而季砚礼也很显然愈发无法满足于最初方式,于是他干脆直接将许柠柚抱了起来,一路抱到了客厅——
客厅没有开灯,可却窗帘大开。
许柠柚被季砚礼抵在了落地窗上,映着窗外白茫茫一片的落雪。
许柠柚觉得自己早已经昏了头。
后背玻璃传来的丝丝凉意与季砚礼带给他的过分滚烫相互对流一般,让他近乎不知今夕是何夕。
只任由自己与季砚礼一同沉沦进荡漾的漫天大雪中。
又在下一瞬被季砚礼激得灵魂都彷佛飘了起来。
后来又从落地窗边回到了沙发。
季砚礼家的沙发其实并不算小,可此时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却还是显出了些许紧凑。
偏偏季砚礼这个疯子爱好极限,一次次贴在边缘进行。
享受许柠柚在慌乱之间迷蒙瞪大眼睛,全凭本能下意识将他攀得更紧,如同溺水之人抱住了唯一浮木,视他为唯一倚仗的感觉。
而到最后就更过分了。
许柠柚又被季礼抱进了浴室。
刚进去时许柠柚还尚且维持了些许神智,以为季砚礼终于要结束了,该一起洗澡了。
可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带着翻身抵在了洗手台旁。
面对镜子。
站立的姿势大概对于季砚礼而言并不方便,于是他又毫不客气垂下了手。
许柠柚过分良好的柔韧度再次有了用武之地。
一条腿被拉起向后伸着,模样简直堪比宿舍楼下一到春天就发Q的猫。
许柠柚羞得根本不愿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