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玩得这么好。
玩打野很好。
玩小鹿,他更好。
短裙的边缘在空气中跃动,宛如上下的抛物线。
柳季深终于毫无阻隔尝到路池的味道。
路池出门前洗过澡,浑身都是沐浴露和柔顺剂混杂的香气。此刻被撕了外面一件,连同最里面那件也一起消失,变成了真正的真空。
他抬头盯着天花板,睫毛颤动,指尖攥着身前外套的纽扣,声音沙哑:“柳季深。。。。。。轻点……”
隔着单薄布料,看不清晰青年的模样。但能感受到对方加重的呼吸,扑在冷白皮肤处,熏成一片病态漂亮的红。
柳季深嗓音哑得吓人:“你这里告诉我,轻不了。”
“都起来了。”
“是不是很喜欢哥哥这样?”
“喜欢,”路池咬着唇应,手却猝不及防用力抓住他发丝,沙哑眯眼:“继续。”
呼吸一窒。
柳季深鼻尖充斥熟悉气息,心跳瞬间更猛烈。
暖气将公寓烘得温暖无比。
柳季深添了片刻,忽然再次开口:“小鹿自己*一会儿,好不好。”
路池一顿,垂眸。
青年依旧在他裙子里。
但不知何时,对方已经松开手,扯开自己拉链。
柳季深毫无顾忌地吐气,左手握住,右手拿着一块眼熟的。。。。。。白色布料。
少得可怜的布料明显有一处颜色更深。
细细的系带被握在青年掌心,凌乱交缠着腕骨。柳季深常年打游戏,指节长而有力,不管是狙枪还是抓人都很稳。
此刻正大光明地拿着路池穿过的东西,也依旧很稳。
路池笑起来。
他睨着粉白色裙摆,双手撑在柜面,舔唇明知故问:“柳季深,你跟踪我啊?”
“捡我扔掉的东西,又当着我的面弄…。。。”
“嘶…松开一点。。。。。。”
柳季深此刻无法说话。
白色系带却跃动得更加厉害。
仿佛被路池骂都算助兴。
半晌,男人仰头,雪白的长腿忽然曲起,剪刀般绞住对方后颈,死死掐住他脖子。
脑子瞬间被空白覆盖。
柳季深瞳仁放大,喉结剧烈滚动地吻。空荡的客厅不断传来咕咚声,清浅回荡。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