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他起身牵住他的手,用力握紧:“好。”
。。。。。。
转眼国庆假期,A大放了快十天假。整个艺术院的学生全往FOM跑,期待着再偶遇一次路池。
但令他们朝思暮想的人此刻正坐在飞机上,去往梁嘉树私人的海岛度假。
——所以说,有时候天龙人真的很招恨。
抵达时正逢傍晚,海潮阵阵涌来,霞光将沙滩照得瑰丽美丽。管家事先准备好一切,很快带着员工坐船离岛。
整座岛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海风湿润吹过。
路池靠住沙滩木板,连别墅也来不及回,就被人掐着双手强行按在头顶,张嘴和对方接吻。
哗啦啦的海潮声在耳边回响。
梁嘉树吻得很深,一边缠他舌根,一边哑声问:“为什么辞职。”
路池笑起来,锋利的眉眼在霞光中美得惊人:“原来在这等着我。”
梁嘉树嗯了声,依旧和他缠吻。两个人离得很近,他的手熟练地摸他柔软冰凉的耳垂,喉咙逐渐发痒,很想和平常一样低头。
但在一起时间久了,梁嘉树比一开始多出许多耐心。
于是他勉强忍住冲动,鼻尖对鼻尖、眼睫对眼睫,指尖陷进路池浅浅的腰窝,深深看他:“所以,为什么。”
路池呼吸了两声,上翘水润的眼睛盯着他,笑得很有恃无恐:“不说的话,你能拿我怎么办?”
他舔唇,似挑衅似勾引,轻轻踢了下梁嘉树。
梁嘉树呼吸瞬间发沉。
周围幕天席地,细白柔软的沙滩上寂静无人。
换做平时,他绝不会和路池在公众场合搞起来,但不知是不是因为私人海岛、绝对私密的原因,梁嘉树此刻很兴奋,有种在当众逼迫路池的错觉。
让所有人都看到,路池是他的人。
让所有人都看到,是他在拥有路池。
路池被他亲得呼吸发热,很快不再扮弱,挣开桎梏一把将人拽过来。两个人碰到,梁嘉树已经蓄。势待发。
路池笑着闷哼:“你想在这里?”
梁嘉树伸手摸他锁骨,漆黑眼瞳盯着他的唇:“嗯,想和小池野z。”
“。。。。。。”
路池忍不住笑:“别乱叫。”
他从前在福利院经常被叫小池,但那都是比他年长的姐姐和阿姨。梁嘉树才二十岁,比他小七岁,叫什么小池?
梁嘉树听话改口:“嗯,想和宝宝野z。”
神经病,路池笑着掐他后颈,却被这只发情的狗扑过来,舔咬着唇亲。木板足够大,梁嘉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堆东西,哗啦散落在地,其中还有几条长长的软绳和软布。
在路池似笑非笑的注视目光下。
他伸手,垂眸缓缓绑住男人的双手。
绳子是黑色的,衬得二者色差很极致。梁嘉树似乎在什么不正经的网站上学过,结打得很是漂亮,力度也控制在刚好。
只是路池皮肤太白,稍微被粗糙的东西磨一磨,就会自动发红。
所以看上去更加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