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快尝尝,这也太香了。”
陈息拿他没办法,老兄亲自下厨,还为自己送来,不吃也不好意思。
这东西确实大补,夹起一块尝尝。
咦?
还别说。
这老小子手艺可以啊。
好酒好菜。
这哥俩开始旋起来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哥俩将一大盘子猪*子,全部造光。
烫3壶酒,丁点无剩。
打了个饱嗝。
舒服。
这阵子竟打仗了,难得有放松机会。
陈息揉了揉肚子,脸色突然有些不对劲。
这感觉?
嗯?
再看杨刚烈,同样捂着肚子,表情很不自然。
“咕噜噜——”
陈息肚子叫了,眉头皱的很深,隐约现点问题,往前扬了扬下巴,眼睛对着空盘子:
“这菜,你用啥做的?”
杨刚烈肚子也难受,见陈息问他,如实回道:
“就是兄弟你上次,在县府剩的调料啊。”
陈息怔住。
上次在县府?
我剩的调料?
“什么上次,什么调料?”
他隐隐觉有些不对劲,似乎要被这老小子坑了。
杨刚烈一瞪眼珠子:
“兄弟你咋记性不好呢,就上次啊,知府大人千金,喷俺们一衙门那回。”
陈息听完,脑瓜子嗡的一声,抱着侥幸心理,试图不想听到心中答案:
“你是说。。。。。。那次。。。。。。我剩的调料?”
“对啊,我闻着味道挺香的,今天正好有好吃的,我全给放里了。”
“你刚才不也造半盘子嘛,味道不赖吧。”
陈息都要疯了,双手捂着脑袋,像死了爹妈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诶卧槽你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