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君刚要谴责,他爹已经连连摆手:“我没有啊,也不敢。”
“那个曾平呢?”宁方生突然问。
“也有人瞧中了曾平,想把他一并带走,曾平说他卖艺不卖身,扭头就走了。”
卫泽中:“我当时觉着这人还挺有骨气的,就追出去,塞给了他几两银子。
我们俩还在树下聊了一会天,他就对我说,凭什么他们乐伎就要低人一等?我这人心善,还安慰了他几句。”
宁方生:“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
卫泽中朝卫东君抬了抬下巴。
“她娘管得紧,不许我和那帮人混在一起,说他们一个个都是冲着我爹来的,把我当跳板呢。”
“妻贤夫祸少啊,泽中。”
泽中——啧啧,多么暖心的称谓,终于重现江湖了。
卫泽中激动的差点没掉眼泪,“那。。。。。。要不要我先去找找曾平,侧面问一下?”
问什么?
问你媳妇的心里,是不是还想着另一个男人?
她是不是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以至于都有了执念?
不妥。
宁方生忽然起身:“你们瞧瞧我这副样子,可还算是个风雅之人?”
废话。
卫东君:“你头上顶块破布,都像是贵公子。”
陈器:“宁方生,你是打算。。。。。。”
“买画,重金求购一幅许尽欢的画。”
屋里几人的眼睛,唰的亮了一度。
卫东君:“许尽欢通敌叛国,京城没有人敢私藏他的画,所以任中骐才逼着贺三烧画。”
陈器:“阿满如果还藏着他的画,哪怕是半幅,都能说明她对许尽欢还有旧情。”
“如果没有。。。。。。”
宁方生一字一句:“也能旧事重提,方便我们夜里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