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我从未见过皇上竟癫狂至斯啊!
虽然他总是很生气,可此时此刻,沈奉总算觉得她的话有几分顺耳,亦觉得这面大铜镜摆在寝宫里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她看的是他,又不是别个,随便她看便是了。
刚这样一想,他的手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开始解他腰带、扒他衣襟了。
沈奉感到不妙:“你在干什么?”
冯婞:“再看看胸。”
沈奉用力反抗并阻止:“朕不爱照镜子,朕能让你在铜镜里照来照去已经不错了,你却还想脱了照?!”
于是他一只手脱衣一只手穿衣,一边脱一边穿。
周正和赵如海在寝殿外听到了皇上的骂声,没多久又听到了衣料撕裂的声音。
两人心态已经放平:皇上这是又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
由于两只手的力道都不小,脱来穿去、拉来扯去的,很快脆弱的布料就被他两只手给撕了。
他表情凶狠狰狞,又带着点邪魅的笑容,非常分裂。
“朕不会让你如愿!”
“嘶——”
最后里衣都被他自己给扯烂了去,裤头也被他自己给扒飞了去。徒手自己把自己撕得个精光。
他赤条条地站在铜镜前,冯婞努力睁大他的双眼想看两眼,他却怒火焚身地毁灭性地想着:谁都别想看!除非朕死!
于是冯婞只来得及草草看到个影儿,沈奉眼疾手快,抓起自己被撕成几块的衣袍往自己头上一罩,动作飞快的用腰带往自己脖子上一缠。
把自己罩得又黑缠得又紧,还发出冷笑声:“你再看看呢?”
周正和赵如海完全不知道寝宫里发生了什么,只听到皇上时而怒时而笑,后来忍不住从门缝往里瞧了瞧。
就瞧见皇上用自己的衣袍把自己的脑袋裹成了个粽子,并且还用腰带紧紧捆在脖子上生怕自己挣脱了去。除了头捂得严实以外,其他的可都敞着呢。。。。。。
皇上嘴里还念念有词:“是不是觉得眼前一黑?你看呢,你再看呢?哈哈,这下看不见了吧!”
汪明德觉得天都要塌了,愁苦道:“我从未见过皇上竟癫狂至斯啊!”
后来沈奉累了,躺在床上不想再挣扎了。
冯婞答应他,只要他给她玩弄一番,她便与他和平相处半月。
一番玩弄换一场和平,沈奉应了。
反正是他自己的手摸自己的身,以往又不是没摸过。
何况几次三番较量下来,他已毫无羞耻心可言。
只要他不感到羞耻,她也不感到羞耻,就没人感到羞耻。
冯婞:“没想到皇上不仅皮相好,还如此大器。”
沈奉:“朕身为帝王,自是要比一般人大气。”
冯婞:“器大物博,一手难以掌握。”
沈奉:“。。。。。。”
沈奉彻底摆烂了之后,生活反倒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他和冯婞在日常生活上虽然时不时有些小摩擦,但在大事正事面前,她也确不与他相争。
这使得他在文武百官以及皇宫宫人们面前看来,总算是正常了两分。
至于一些小摩擦,无非就是习性上的不同。
比如出来散步,沈奉想走这边,冯婞想走那边,然后沈奉就骂骂咧咧地走来又走去;冯婞想过流芳湖对面去,可沈奉不想上桥,于是沈奉就难以自控地跳下湖游过去。
比如沈奉想这个点入睡,但冯婞不想睡,他眼皮刚一打架,就被冯婞掐着脖子晃醒了来,扒开他的眼皮:“先别睡,这本小人画倒是有趣。”
尽管沈奉心里恨得牙痒痒,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会下意识地把冯婞的身体揽过来,搂进怀里抱一抱。
无论如何,为了尽快脱离苦海,狗皇后的身体可不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