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朕不觉得痒。”
话音儿一落,他就绷着俊脸,不受控制地伸手往自个后背挠去了。
冯婞又道:“想整点夜宵。”
沈奉:“朕不想吃夜宵。”
话音儿一落,他人已经下床,往寝殿门口去叫吃的了。
当天晚上入睡得比平时晚,以至于疲惫让沈奉放松了警惕。
第二天清晨,他觉得有些异样,当他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已两眼睁着,并且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裆。。。。。。
不怪他能看穿,而是因为冯婞正用他的一只手扒开他自己的裤腰,把裆扯开得大大的,正聚精会神地往里看。
难怪他觉得裆下凉凉的,还有些漏风呢。
沈奉顿时勃然大怒:“红杏!你在干什么!”
他另只手当即把裤腰扒下来。
冯婞:“大清早的你莫吼,我只是看看这小儿郎。”
沈奉:“。。。。。。”
沈奉气急败坏:“有什么好看的!”
冯婞:“你有的我没有,当然好看。”
自从她住进自己的身体里以后,沈奉就格外注意,尤其是在男女大防这方面,他防她跟防贼似的。
平日里把自己藏得紧紧的不说,早上在她醒来之前,他必须要先醒。
解决内急时,他必须要把自己的眼睛蒙着。
甚至沐浴时,他不光要蒙好眼,还要管好手,只往该搓的地方搓,不该搓的地方想都别想。
有时候他洗着洗着,左手就开始不听使唤,非要往他腹下搓,这种时候,沈奉就会拼命抵抗。
在这方面他的反抗尤为坚决,以至于到现在冯婞都还没得手过。
既然搓不到下面,她就多搓搓上面,搓搓腹肌,又搓搓胸肌,还趁他不备捏捏两颗小豆豆。
沈奉内心早已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搓上面总比搓下面好。
只要关键部位他保护住了,其他的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