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
更多的,乾贞治并没有问出来。
比如,柳莲二是不是有意地展现出实力的差距,让他明白搭档的路已经走到尽头。
再比如,柳莲二是不是在放任飞鸟绛压榨他的体力,以让自己顺理成章地获得球场支配权,拿下比赛。
再比如……柳莲二是从多久之前,就已经有了散伙的打算。
留在心里的问题,往往才是有了答案的问题。
乾贞治长舒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祝你如你所期望的那样,越走越远吧,莲二。
飞鸟绛和切原赤也是请了假参加的比赛。
比赛时间没有放在周末,而是周一。因此,切原赤也很幸运地逃掉了周末作业的检查。
飞鸟绛:“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你不是已经写完了吗?”
切原赤也愣在原地,嘴巴长了又长,抓着头发:“啊!那我岂不是亏了!”
好不容易写完了一次作业,结果都没有好好表现一下!
飞鸟绛:“比起那个,你先把明天要交的单词默写写完再说。”
请假条上只允许了他们不上课,没有允许他们不做课后作业。
切原赤也猫猫一样瘫在沙发上:“唉……”
“对了!”切原赤也支棱起来,“那个前辈给的联系方式,你有给他发信息吗?”
飞鸟绛:“有发。”
切原赤也一跃而起:“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飞鸟绛:“?”
切原赤也:“可恶,不是约比赛吗?”
飞鸟绛:“我只是主动发了消息,告知了姓名而已。至于比赛……等我们有信心能打败他的时候再说吧。”
切原赤也又瘫回去:“唉……”
第二天,背着皮包去学校的路上,切原赤也还在长吁短叹:“我总觉得忘了什么呢。”
“切原!”肩膀突然搭上一只手,花田的脑袋凑过来,然后对着飞鸟绛毕恭毕敬地:“飞鸟老大。”
飞鸟绛:“……”
大早上的就要被无语一下。
你们那个过家家的什么黑手党,什么飞鸟集团,到底什么时候倒闭啊?
我有说过要为你们负责吗?
花田:“飞鸟老大,友子跟我说,昨天的草莓牛奶你没有喝诶,是最近不喜欢草莓味的吗,还是说要换个牌子?”
飞鸟绛脊背一僵,咔哒咔哒地扭着脖子,和切原赤也对上了视线。
遭了!
话音落下后,三个人之间陷入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