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绛:“不是要打球吗?”
像小猪一样哼哼哼,是没办法代替双脚凭空到达网球场的。
种岛修二的自信折掉,带着苦哈哈的表情,带着两个后辈前进。
二十分钟后。
切原赤也抬起头,像辛勤劳作的农民伯伯一样抹了一把汗水:“好晒,我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走到网球场。”
种岛修二:“嗯?”
切原赤也好奇:“前辈在‘嗯’什么?”
种岛修二一脸无辜:“我啊,其实不知道网球场在哪里来着,你们知道吗?”
切原赤也张大嘴巴:“啊?”
飞鸟绛:“前辈你不是在带路吗?”
种岛修二:“我看你们一句话都不说,以为我走的路十分正确,才一直往前的啊?”
飞鸟绛:“可恶。”
简直一模一样。
飞鸟绛在这一刻做出一个影响深远的决定——
绝不再信任任何一个自来卷!
卷毛,是世界上仅次于眯眯眼的恐怖生物。
现在,身边聚集了一个假装无辜的白色卷毛,一个懵懵懂懂的黑色卷毛:“飞鸟绛只觉得心累。”
好奇怪,照在我身上的是太阳吗,怎么灰灰的,重重的。飞鸟绛,在平平无奇的普通的一天,被压弯了脊背。
三个人随机打劫了一个路人,花费两分钟抢来一个地址,又花费三分钟的时间,才终于抵达。
种岛修二一脸恍惚:“啊,不愧是东京啊,就连网球场也可以做到这么密集。”
他还以为走二十分钟也走不到,是正常的呢。
他在球场中伸了个懒腰,像猫猫卷腹一样柔软又慵懒,神清气爽地:“你们是一起上还是……”
不对不对。
下意识把对面当成是对手挑衅了。
种岛修二连忙摆手:“你们谁先来呢?嗯……说起来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我是种岛,种岛修二,你们呢。”
“切原赤也。”
“飞鸟绛。”
种岛修二惊喜道:“诶?都是红色吗!”
本来是打着逗弄一下小孩的心思,种岛修二随便打了一球,在飞鸟绛将网球回击回来时,诧异地接住了这球,表情认真起来。
这个水平,可完全不是门外汉的水平。
虽说有些稚嫩,但毫无疑问的是个好苗子。
刚才“说不定会是后辈呢”的玩笑话,竟然真的有应验的可能性?
种岛修二十分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