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幼崽紧张地跟着井原走。
身后,老板看着他们的背影,扭头拨通了电话。
“正男啊……”
飞鸟绛戳戳切原赤也:“你有没有觉得正男有些耳熟?”
“是有些耳熟……隔壁班那个没有门牙还总是流鼻涕,但足球踢的很好的冈山就叫正男!”切原赤也摩挲着下巴,翻找出来记忆。
飞鸟绛:“不是那个正男啦!”
井原:“好了,就是这里!”
两个小幼崽停止思考,木头人一样看着眼前的景象,发出齐刷刷的“哇——”。
切原赤也:“好高的柜子!”
飞鸟绛:“雾蒙蒙的。”
切原赤也:“像神仙住的地方诶!”
更衣室里,三两个已经穿好衣服的男人望过来,看是两个童言稚语的可爱小孩,注视了几秒,直到不小心对上井原的视线,才尴尬笑笑,假装不感兴趣地挪开视线。
趁井原不注意,再悄悄看过去。
井原摸摸两个幼崽的头,哈哈一笑:“你们没来过澡堂吗?”
两个幼崽又齐刷刷地摇头。
带着他们坐在长凳上,井原一挥手,豪爽道:“好了,脱衣服吧!”
飞鸟绛难得大惊失色,和切原赤也异口同声道:“啊?”
井原愣住:“诶?你们不会自己脱衣服吗?”
帮幼崽脱衣服的活,他没干过啊——
飞鸟绛犹犹豫豫地看向四周:“在这里吗?”
切原赤也:“好多人诶!”
飞鸟绛目光更加惊恐,脸蛋被水汽和热气蒸得通红。
井原不解地摸头:“这里是更衣室啊,不在这里脱衣服的话,一会儿遇到水会湿掉吧。”
切原赤也听了后,想到妈妈发火后恐怖的样子,为难道:“是哦,湿掉衣服,妈妈会生气的吧?”
飞鸟绛:“可是不碰到水,就不会湿掉了啊,不湿掉,妈妈就不会生气了!”
不生气,不生气。
气出病来无人替。
切原绘理安慰自己,拍拍胸脯,做好了心理准备,抬脚准备登门捉拿切原赤也。
随着切原绘理的动作,五六个跟过来的幼稚园工作人员斗一同跟着进了澡堂。
路人奇怪地看了一眼他们的工作服——印着太阳花的红色围裙,疑惑道:“现在幼稚园团建都是选择来澡堂洗澡吗?”
经济下行的形势还真是恐怖。
进入澡堂,老板从柜台后面绕出来,正准备说话,只听二楼传来一声响彻澡堂的喊声,连带着屋檐瓦片都震得抖了三抖——
“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切原绘理愣住。
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