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算,自打出了万安郡的事情,又有哪个敢招惹这位帝师夫人,她带人所过之处皆是一处狼籍,走时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给你们平添许多负担,却又敢怒不敢言。”
柳依依听了这些风言风语,当即怒火升腾。
“你们把话说清楚些。”
“我不过组织带领诗社的人采风,哪有你们说得那样不堪,你们几个走时不曾收拾现场?”
柳依依身后众人当即否定。
“柳小姐,我们虽然游玩之时,可以带了一些吃食,但是走后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根本不是他们说得这样。”
“更何况我们去得地方,皆是一些公共场所,又非私闯谁家的私人领地。”
这时天玄派出的人,站出据理力争。
“真是可笑,我们倒要问问帝师夫人,你们采风不去别处,因何偏偏到我们欲要开垦的田间地头?”
“如今朝廷有令,鼓励大家开拓田地,你们这是与朝廷唱反调吗,难道生产粮食的地方,也是你们可以随意践踏之所?”
这些人所说,柳依依等人无法反驳。
“可是那些地方,以前都是荒地。”
“那是以前,现在这些地方都是要准备来年开春生产粮食的,却被你们不加珍惜地随意践踏。”
若前面的理由,柳依依等人没法反驳,但是眼下这个理由听起来何其荒唐。
“你们也说,这些地方想要耕作需明年开春,但是眼下我们如何来不得?”
天玄雇佣的这些人一时语塞。
“这……”
“但是,我们不能马上种粮食,上面还可以种蔬菜,柳小姐身为帝师夫人,自然不知米中混入蔬菜,亦是充饥手段,甚至只食一些田间野菜,亦能让人过活,你根本不懂。”
这人越说越激动,而且常挥。
毕竟天玄雇佣得这些,他们确实出身穷苦人家,知道这种苦日子的滋味,前面他们尚按天玄所教的剧本言说,但是情到深处,他们忍不住开始自由挥。
柳依依这时再次露出无言以对。
她虽然为人有些跋扈,但是其爷柳如海乃是体恤民意之人,她自会受到一些影响。
柳依依正要开口表达,她身后之人却不答应了。
“你们平日以野菜充饥,又非我们造成的。”
“要怪只能怪你们当地父母官,至少我们生活的平阳县,不曾生过这等事情。”
这些人说得倒也是实话。
柳如海治下,不说整个平阳县未曾生过一起这样的事件,但是整个平阳县内大家的生活普遍都说得过去。
在这些人看来,生这种事情,只能是他们当地的父母官不给力,没有像柳如海那样。
天玄雇佣的人,不想与柳依依身后这些争辩这些细节,他们也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时为之人站出。
“哪来的废话,我们现在对你们的行为,早就受够了,所以你们要么赔钱离开,要么就与我等见官。”
“不错,我们现在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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