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刘禅看着眼田豫站在那里一会摇头、一会又重重点头,就是不说话。
他是不知道田豫的内心活动,要不然八成接下来的事没得谈。
“世叔、世叔,你怎么了?”
经刘禅这一提醒,田豫这才马上回过神来。
“这,看到刘将军想起了当年一位在幽州一起打拼的故人,时过境迁,一时伤感、一时伤感而已,还望刘将军不要见怪!”
刘禅也是有些感同身受的说道。
“是啊、是啊!”
“我虽年少,可却没少听几位老将军提起当年之事。”
“当年关老将军、张老将军还有在长安的子龙将军,不止一次向我们这些晚辈提起当年你们刚刚起家之时的事情。”
“尤其是先帝!”
“一提起在幽州之事,就必会提起当年世叔是如何为他征兵筹粮、随他征战乱贼,如何为他排忧解难,说着说着先帝总是暗然伤感掩袖而泣。”
“还时常向旁人问起说,田国让不知在北境可好,是否立家生子,每到此处几位老将军都是唏嘘不已!”
“只是……!”
刘禅说到此处也是一停。
“然而,昔日的故人却已纷纷离我们而去!”
“先帝、关将军、张将军先后故去,在不久之前陈到都督也于永安离世,其子一路报丧于长安,陛下、丞相悲痛欲绝,举国大丧,牵招大义死于合肥。”
“现在世叔所知的故人,也只有远在长安的子龙将军一人!”
“言之怎以不让人悲痛!”
说着,刘禅也掩面轻泣!
闻此言,田豫不禁心生感伤。
他未曾料到,当年自己决意离开刘备回乡侍奉母亲,而对方竟会时常将他铭记于心。
不管眼前年轻人所说是否过于夸大。
可只凭这些言语,田豫就知道眼前之人确实是受到先辈当年的影响,才会知道当年他们年轻之时如此多的事情。
可见刘玄德没有忘记他这位最初加入刘氏阵营的一员,也更没有将他视做逃兵!
“不知子龙身体最近可好?”
田豫出声问道。
而看着两人在将军府门口感惜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