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言一怔,眉梢微挑,不明所以:“怎么突然就想到要骑马了?”
不怪他乱想,骑马比赛是一回事,要和那些人接触又是另一回事。
这两件事,都不应该会是她想做的。
实在是过于反常。
他不问点什么,那才不正常。
乔樾笑笑不说话。
他又问:“谁告诉你的?”
“苏颂啊。”乔樾说,“她跟我提了一嘴。”
这件事,沈斯言没有特意交代过不能说,所以她说了也不奇怪。
只是:“姐姐不是害怕他们吗?”
乔樾嘴角勾起一抹明艳的笑。
“怕又能怎么样,明晚一样会见到,提前接触又有什么区别,我既然都敢跟你日夜相处一年多,他们,我又用得着害怕什么?”
听着她的阴阳怪气,沈斯言桃花眼微微一敛:“昨晚的事,不会再生。”
他跟她保证过了。
可乔樾说的并不是这件事。
“你说不会,那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她的情绪还算平静,“在质问我,还是怀疑我另有目的?”
沈斯言端起桌面的酒抿了一口,缓了缓两个人之间气氛,才提声哄道:“后天早上,我就会带着你和哩哩离开莫斯科,今晚,我们不吵架,明晚在寿宴上平安度过,你相信我,好吗?”
“不好。”
乔樾直截了当拒绝,“去其他地方就不会遇上他们了?你忘了在北城,四公子差点害你丧命,你觉得换个地方,我就会安全?”
不管她说什么,沈斯言都温柔以待:“你会安全,明天下午的活动,我们没必要出席,况且,姐姐会骑马吗?”
是啊,她会吗,反正他没见过。
“我会。”
完全出乎他意料,乔樾说:“尤苏波家族的女人很多,正好,和她们比一比,我也不吃亏。”
沈斯言讶然:“你真的会?”
后院就有两匹阿哈尔捷金马,俗称汗血宝马,他可从没听她提过,更没有见她有骑马的这等闲心思。
不过也是,过去一年多,她忙于学业,在难得有空的时候,他还要拉着教她射击。
乔樾咽了咽嗓子,道:“今晚我就不演示给你看了,身体不适,我需要休息,明天下午,你就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对你撒谎。”
沈斯言实在猜不透她任性的意图,一切都只能归结为她在因为昨晚的事气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