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拽住来通知的军人同志的手臂,“同志!我要见见他们。”
关押室
时岚看到了阴沉着脸,满脸颓废的谢振昌。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已经没有了。
时岚摆脱搀扶着她的霍从一,飞速冲上去,又急又重的扇了谢振昌一巴掌,手都被扇麻了。
看守的两个战士也是第一时间就制服住了谢振昌,免得他没人性的伤了时岚这个可怜的遗孀。
因为惯性,时岚顺着巴掌的方向走了两步,霍从一赶紧伸手把人拉回来。
刚回正,时岚又是一巴掌拍过去,声嘶力竭的喊道“你真是让人恶心!”
“你的亲生儿子死了,你不仅不替他报仇,你还和仇人同床共枕,替她扫清障碍。”
“哦,我忘了,你还连孙子都不当回事。”
时岚拎起谢振昌的衣领和他熬了一夜通红的眼睛对视。
“谢齐年是你的儿子你这么对他,你就不怕他来找你,他会来找你的,让你生不如死,一刀刀捅你的心。”
“还有你和那个贱人生的野种,他们会恶心有你这样的父亲,因为有你,他们永远抬不起头。”
“他们会犹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你说他们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会不会自相残杀,会的,一定会的,他们会死在你面前的。”
霍从一正看着时岚发疯,然后就被人推了一下。
“同志,时同志这样精神是不是不太好。”
“……”
很好,这是让他上去把时岚拉走。
霍从一只能硬着头皮上,把时岚拉出了关押室。
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时岚就扑在他身上大哭。
哭了好一会儿,实在哭不下去了,时岚改成了黯然神伤。
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的军人同志心里松了一口气。
“时同志节哀,坏分子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谢同志也能安息了。”
“由于谢振昌的包庇引起的恶劣影响,组织上决定将其下放劳改,家产充公,组织上经过讨论,决定将这部分财产补偿时同志以及你与谢同志的孩子。”
厚厚的信封被塞到了时岚手里,示意霍从一多开解开解,他们就离开了。
“唉!没想到还有这么恶心死的事,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霍从一扶着时岚往外走,等在外面的纪严和迎了上来。
看到霍从一给他使眼色,“我刚借了辆车,我送你们回招待所歇歇,我已经让先行回去的同志回去替我们说清楚情况了。”
时岚谨记她的人设,一上车就无力的闭上了眼。
因为担心时岚想不开出事,霍从一也在招待所住了下来。
首都钢铁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