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主席团里的几位,哪怕一声不吭也会有大把的人围上去。
整场会议持续了45分钟左右。
最后申贤一提到各部门的部长确认周末参加野营的名单提交。
这下黎优不得不去找郑锡文,因为这家伙根本就没问过她要不要去……
“知道了”,跟郑锡文没说两句话他就拧起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拜托你了部长,这对我很重要,一定要把我名字报上去。”黎优匆匆说完便从他面前消失。
郑锡文用力闭了闭眼,脑中抽疼的神经迫使他咬紧牙关。
最晚离开会议室的申贤一见状走来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样,要吃药吗?”
他说的是止疼药。
郑锡文小时候被人下过毒,人是及时抢救了过来,但留下了无法痊愈的伤害,时不时就会头疼甚至头晕。
很少有人知道,这是导致他脾气差的主要原因。
如果不找个途径发泄,他迟早得变成疯子。
“没用,不吃了”,止疼药吃的太多,早就产生耐药性。
“好。”
“朱莉娜刚才说她也要去野营。”
“嗯,那你们部门就全都去,这次去的人还挺多的。”
头疼缓和了一些,郑锡文的脸色略显苍白,他垂着眼睫,说:“每年的活动都差不多,不明白有什么意思。部长必须参与的规定就不能改改吗?”
申贤一摇摇头,“不能”。
毫不意外的答案。
郑锡文摆手,“走了”。
等他走出行政楼时,黎优已经到了教室,回到她的座位。
下午第一节课是语文。
她在抽屉里翻找语文书,找着找着,猝不及防地摸到一张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长方形白色纸条。
黎优将这张没有任何特征的平平无奇的纸条抽出来。
下一瞬,看清纸上写的内容后手指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远离主席团!你会死!你会死的!”——打印出来的红色字体方方正正,规整地有种平静的疯感,仿佛那不是一种颜料,而是人体内流动的鲜血。
她深吸一口气,把纸张叠好放进口袋。
心跳的一下比一下快。她装作在低头找书,心神却混乱不已。
这几天过得不算好,但也没遇上危及生命的东西,差点要忘了这是个恐怖游戏。
不过这纸条到底是谁放进来的呢?
是陷阱还是好意的提醒?
这所学校真的还有对朱莉娜心存善意的人吗,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