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有点危险。
孟鸠挑眉,当着满桥的面将丝巾放在鼻尖,狠狠吸了一口。
“好香。”
阿良出奇地安静,但满桥知道阿良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阿良,去外边等我。”
阿良没有动。
满桥轻声安抚:“好阿良,纵容我一次,好不好?”
谁能受得了满桥撒娇。
阿良抱了满桥一天,身上的腕足都被满桥的香气腌入味了,听到满桥这样哄它,它很可怜地收缩身体,好像要把满桥给它的所有香味都储存好。
触手逐渐撤退,他不知道从哪里捞来毯子和伞,极其小心地将满桥放在毯子上站稳,细小的触手再满桥发丝间徘徊,将满桥艳丽的红色长发挽成低马尾。
孟鸠沉默地看着这一切,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肩头,打湿了满桥的丝巾。
满桥:“混小子。”
孟鸠心满意足地笑了。
没有阿良在身边盯着,孟鸠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他几步上前,身上沾染的冷气飘到满桥面上,惹的满桥不高兴蹙了蹙鼻子。
孟鸠低头:“嫂子,借点伞呗。”
满桥冷哼,但还是默许了孟鸠的靠近。
孟鸠:“嫂子,是你说的,我是你家人,我怎么不把自己看的重要一点呢?”
满桥:“我把你当弟弟,你把我当情人?”
孟鸠愣了一秒,忽然有点严肃:“我没有。”
满桥:“你……”
孟鸠:“我是处男。”
满桥:……
谁问你了。
满桥假笑:“活烂。”
孟鸠:“那不得试试……嘶。”
舌头,被抓住了。
一米八几的青年被被拽着舌头弯腰,大半边身体暴露在雨幕中,他浑然未觉,甚至眼冒金光。
满桥的拇指擦过孟鸠的舌钉,温热的金属带给满桥一种陌生的触感。
“不学好。”
孟鸠说不了话。
满桥:“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孟鸠想要摇头,又有点害怕变成哑巴。
满桥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