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用‘搞’这样的动词嘛。”
沈初小声嘟囔,抬眸看赵时笙。
眼尾垂落,眸小心翼翼地,特别乖巧。
像极了只极力讨好主人的小鹿,精灵般的双眸令人不忍拒绝。
赵时笙不为所动。
他知道这头小鹿切开看,里面全是黑的。
有求于人是先求,再予他人允诺。
沈初倒好,先答应出去了,再求他。
明摆着吃定他。
而且……
赵时笙的眸光扫到了沈初的左脚,一半已经跨出车门,就等着他点头答应,立刻逃之夭夭。
想得美!
“先跟我回实验室检查,看表现再决定答不答应你。李铭琛!给我看好他。”
李铭琛秒上车,锁车门,挨住沈初,一气呵成。
沈初气呼呼地看了他三秒:“你背叛我们俩的革命友谊!”
还好意思说!
李铭琛斜视沈初:“我一个单身汉,好不容易等到大风沙天上酒吧喝顿酒,你找空天部队下来查岗,一个人扣两百星币。”
他比了两根手指,“我才那么点工资!”
“不趁机搭上赵时笙的车省两百,当我傻吗?”
沈初:“……”
·
快十二点的时候。
李铭琛开着赵时笙的车送沈初回去。
酒的后劲上来了,又被抽了三管血,沈初有点迷糊。
不明白喝过酒的血有什么好抽的?
血液里酒精浓度超标,测他酒驾?
我压根就没开车好不好!
沈初的眉拧着,嘴抿着,委委屈屈的。
李铭琛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挺同情沈初的。
可想起赵时笙拿到沈初体检数据时候的脸色,又不同情他了。
“都差成这样了,哪哪都不好,还敢去酒吧浪!”
赵医生差点摁下医疗舱,把人永远锁里面。
“下次再有这种事,先跟老赵说,你要是不想自己开口,跟我说,我去跟老赵说。用不着冲冠一怒为蓝颜,只身去闯虎狼穴。”
李铭琛劝得婆口苦心。
沈初挪挪身,往后座里埋得更深了。
明显地不想听:“我要去告诉赵时笙,你又喊他老赵。”
“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犯得着因为林墨清洗黑市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