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希棠眉眼温柔的看他,答应道:“好。”
总之,怜秋不跟他鬧,一切便好,更何况他本也不是风流的性子。
虽不能确定聂希棠的保证是真是假,但是怜秋心里好过了不少。
眼下除了妥协已然没了其他好的法子,自家拼尽全力在皇家看来也不过是蝼蚁,又何必用鸡蛋去碰石头。
怜秋是个商人,最懂权衡利弊,他不会当真傻乎乎的与聂希棠对抗到底。
事成定局,与其惹恼聂希棠不如与他好好处着,这人其他不说,长相还是很好的,身、身材也不错,那、那方便他也是满意的。
怜秋红着脸想,反正这人现在好歹还喜欢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顧怜秋是个识时务的,总不会过得太差。
在他想事的一会儿,聂希棠不知何时又靠得他近了些,怜秋刚回过神来,便听聂希棠期待道:“夫郎,我们继续方才的事?”
凤眸在红烛的映照下闪着光,像是十分期待。
怜秋原本还不觉得,此时被聂希棠三番两次的撩撥,心头多少还是有些发痒。
“你轻着些。”怜秋羞道。
这是允许的意思。
下一瞬,聂希棠便吻了下去,屋内水声骤起,伴随着的还有哥儿的呜咽声,令人听来面红耳赤。
洁白整洁的里衣被揉皱成一团,在床上两人的动作间不知何时被扔下了床。
聂希棠覆在怜秋身上,将他背上的黑发往旁边撥了拨,低头纹在怜秋肩头,温热的气息吐在怜秋耳边,调笑道:“好香。”
这浑人又在说什么话。
怜秋费力的撑着身子,微微偏过头瞪他,不过可惜杏眸里盛着潋滟水光,不似瞪人倒像是与人暗送秋波。
聂希棠一顿,随即怜秋便感觉身下的动作愈发用力起来。
“混蛋,”怜秋骂他:“不是说了轻些吗?”
聂希棠捏着怜秋小巧精致的下巴,便又吻了过去,这一吻直至怜秋实在经受不住,都快哭出来才停止。
“对不住,”聂希棠真诚道:“我实在忍不住。”
他被秋哥儿钓着许久,憋了这么些时日,应当也不算过分吧?
怜秋手脚无力的任由聂希棠动作着,已然失了骂人的力气。
窗外月儿藏云中,屋内人儿正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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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怜秋醒来时,身上还余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痕。
两人早上叫了水来,院里有些见识的人都晓得两人是和好了,有人还去将此事告诉给了顧梦生。
怜秋与聂希棠商量好,今日就将聂希棠的身世告诉顧梦生,省得到时候圣旨来了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难得一齐出现在膳厅,顧梦生正巧听完下人的汇报正高兴着,此时见了两人连忙招了招手,乐呵道:
“秋哥儿,封随,快来坐。爹今日让人做了你爱吃的鸡丝馄饨。”
怜秋心头打鼓,面上却甜滋滋笑道:“谢谢爹!”
两人坐下,怜秋拿过勺子舀了颗馄饨细细吃着,等了一会儿见聂希棠还没开口,他便忍不住踢了踢聂希棠的脚。
聂希棠疑惑看过去。
怜秋给他使了个眼色:还不说,一会儿爹就走了!
聂希棠:……他本来还以为怜秋是打算自己开口。
弄懂他的意思,聂希棠将汤勺放下,擦了擦嘴,先是让膳厅的下人退下后,方才对顾梦生道:
“爹,小婿有时同你坦白。”
“坦白?”顾梦生惊疑不定的看了看两人,放下碗,奇怪道:“坦白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