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像宋弄知,许诺的全是空话。
闲聊几句,宋弄知有些困了。
半梦半醒之际的宋弄知是最好引诱的,傅令昭要他只和自己天下第一好,他都小鸡啄米似的应了。
颊肉软软贴着枕头,侧躺的姿势显得脸很小,唇珠被挤得洇红软糯。
困意强势袭来。
傅令昭:“婚戒买三枚好吗?”
宋弄知眼睛要睁不开了,“好……”
傅令昭:“可以给我留一个房间吗?”
“嗯……”
“卧室里能给我留个位置吗?”
宋弄知在梦中直觉不对,轻微摇了摇头。
彻底举不动手机,栽倒的手机屏幕没入睡衣领口。
“宋弄知?”
倒下的镜头只能借助床头壁灯的微弱光亮。
昏暗,依旧能看到起伏的雪白肤肉。
粉色的尖尖,蹭着手机冰凉的边缘。
隐约能窥见,形状是轻微嘟起的。
脑袋“轰”地一声响。
傅令昭捞起中药,一口饮尽。
舌尖被烫得发麻,出声时嗓音也变得微哑:“宋弄知……”
真的睡着了。
在中药变凉后,电话挂断。
狼狈、压抑不住、情难自已的。
他洁癖严重,不可能在厨房解决这种事,绕步出门。
正好撞见亲爹继母便宜弟弟在外面吵架。
陈女士痛心疾首:“我们只是要你拿下他的把柄,以后好威胁他。这都做不到吗?”
“不行,我不要威胁他!”
傅思凡被陈女士敲了脑壳,还包着眼泪嚷嚷:“我就是要跟着他,哪怕没名没分!”
“以前的话,你想去给一个穷小子当二房无所谓。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你难道没看清楚吗?”
傅先生恨铁不成钢,苦口婆心地劝说,“真不知道你今天去谈家看了什么,倒是学学你表哥谈凌云的为人处世啊!”
看到傅令昭出来,三人齐齐哑了声。
傅令昭平时对这一家三口的闹剧视而不见,现在却兴致勃勃,施施然坐到沙发上,面无表情地观看傅思凡为了真爱觅死觅活。
他心想。
这群外人知道宋弄知有多依赖他吗?
婚戒都要他买。
说不定婚后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都会湿着眼睛扑到他怀里要他哄。
是他趁虚而……他助人为乐的好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