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郁闷。
恰在此时,边上一个服务员走上前,“赵总说你这块切开肯定不会太开心,所以他又给你留了一块。”
说罢,一指旁边一块怪不拉叽的石头,“他说你如果不要,他就自己切了。”
“要,傻子才不要。”华临顿时又高兴了,嘿嘿一笑,对着余于二人眨了一下眼,“看吧,阿勤还是对我最好。”
“他是怕你因为一块石头得了抑郁症,到时在他面前不停的念经。”余伐柯直接挑明了。
“哼,你丫就是赤果果的嫉妒。”轻哼一声,华临又看向一直在边上看热闹的郑总道,“老哥,看我这块怎么切?”
郑总挠了挠头,咋又这么丑的石头,石头一边摸着都掉渣,倒是另一半砂还算紧实,
作为行内人,他知道这块石头会变种,而且赌性非常大,“从这边切个盖下来吧。”
他挑相对紧实一面道。
“行,听老哥的。”
石头不大,没一会切开,现是冰紫的料子,另一半的春其实更艳,但质地松散,根本没啥用,而这一半虽然紫色浸入得少,
但种水极好,冰种带着淡淡贵气的紫色,这块料子注定价格不菲,
1万7入手,切开后估值过了6万,这下华临算是满意了,拿着石头跟自己几个兄弟显摆着。
“奶奶的,到这现钱原来是可以直接捡到的。”其中一人感慨了一句。
这一行的老大卢辉倒是稳重,“这一行太吃眼力,以后没有专业的人指点,咱还是少碰。”
“要说阿勤也是神了,这么厚的皮壳,他咋能知道底下是好是坏?”
“哥几个,阿勤的公司很有搞头啊。”
卢辉双眼微眯,“你们都给我老实点,要是敢和阿勤谈啥条件,先不说柯子跟临子同不同意,我妹现在可是阿勤的小师妹,
到时她要找你们麻烦,别到我这来讨厌。”
“不会不会,阿勤够处,咱也不是那个。”
“我觉得,我们可以跟阿勤聊聊,要不做上游要不做下游,有他帮衬着,喝口汤问题不大。”
余伐柯笑看着众人,“哥几个真有想法?”
卢辉愕然,“柯子,你这话啥意思?”
“你们还是不了解阿勤,他这人看中朋友,而且没啥技术含量的来钱路子,也不介意与朋友分享,
两块产业,我们掺和不进去。”
“我知道,我知道。”华临举手,“第一块是他家的船,除非是他至亲,不然他不允许他人合股。”
“渔船一年能有多大收益?”其中一人一脸不屑。
余伐柯笑了笑,压根懒得解释,华临更是翻了个白眼,奶奶的,跟阿勤出海一趟,一趟就是千万的利润,这可是长期可持续的来钱路子啊。
“另一块呢?”卢辉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