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唇,小声嘀咕:“你再胡说,我就不看了……”可语气软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两人挤在一起翻了几页,画里的场景越来越大胆,空气也渐渐热了起来。
开拓者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触感温软,像电流窜过全身,他呼吸一滞,装作无意地握住她的手。
她手心微湿,显然也紧张得不行,却没抽回去,只是低声嘀咕:“干嘛呀……”开拓者低笑,凑到她耳边:“紧张了?”热气喷在她耳廓,她身子一抖,脸红得快滴血,结结巴巴地说:“才、才没有!”可那双眼睛却水汪汪地出卖了她。
青雀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鼻尖全是他的气息,耳边是他低沉的笑声。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盯着书页,喉结上下滑动,眼底藏着点她看不懂的东西。
她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开口:“要不……试试?”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可一出口,两人同时僵住。
开拓者转头看她,眼里闪过惊喜,手一松,书掉在地上。
他喉咙干得发紧,低声问:“你认真的?”青雀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干脆扑过去吻了他,堵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昏暗中,唇齿相碰的瞬间,开拓者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胸口窜到头顶,青雀的唇软得像刚吃的桂花糕,带着点甜。
他搂住她,手滑进长袍,触到她温热的腰肢,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轻哼一声,抓着他的衣襟,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脑子晕乎乎的,只剩本能驱使她靠得更近。
两人吻得喘不过气,青雀的手大胆地探进他衣服,摸到他紧实的胸膛,心跳得像要炸开。
她喘着气呢喃:“你身上好热……”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脖颈,手指在她背上游走,低声说:“你也是,香香的……”空气里满是他们的气息,手电滚到一边,光线歪斜地照着书架,映出两道纠缠的影子。
书库的昏暗角落里,开拓者和青雀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仿佛被他们的体温点燃。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唇齿碰撞间带着点急切,青雀的唇软软的,带着一丝甜意,开拓者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探入她口中,卷住她的小舌轻吮,发出细微的水声,像夏夜溪流淌过石头,低哑又撩人。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滑进她墨绿色的长袍,指尖触到她温软的皮肤,缓缓向上,撩开内衫,掌心复上她胸前柔软的弧度。
青雀身子一颤,喉间溢出一声轻哼,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抓着他的肩膀,低声喘道:“你轻点……”
开拓者低低地笑了,掌心揉捏着那片柔软,指腹轻轻划过顶端,感受她因羞涩而微微发抖的反应。
他吻得更凶了些,舌头在她嘴里搅动,湿漉漉的声音在安静的书库里格外清晰,像是某种隐秘的旋律。
青雀被吻得头晕目眩,脑子一片空白,手不自觉地滑到他胸口,隔着衣服摸到他紧实的肌肉,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喘着气,红着脸小声说:“你身上好硬……”她气息更乱了,手顺着他的腰向下探去,隔着裤子摸到他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指尖轻轻一碰,他闷哼一声,眼神暗了暗,低声在她耳边说:“别乱摸,不然我忍不住了。”
青雀脸烫得像火烧,可手却没停,指尖试探着揉了揉,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她心跳得更厉害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撩拨得失了控。
她仰头吻他,舌尖主动缠上去,湿热的水声混着两人的喘息,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开拓者再也忍不了,手滑到她腰间,解开她的腰带,长袍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腰肢和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喘着粗气,把她压在书架旁的木桌上,手指勾住她内裤边缘往下拉,低声说:“青雀,我想……”她红着脸点点头,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小声呢喃:“那就……快点……”
就在他挺身准备进入的那一刻,书库的门“砰”地被推开,符玄冷冰冰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泼下来:“青雀,我算出你今日命犯桃花,赶紧下班回家搞去,别在太卜司书库做这种下流事!”两人瞬间僵住,开拓者还保持着俯身的姿势,青雀半躺在桌上,衣服凌乱,腿还挂在他腰上,脸红得像要滴血。
她慌忙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拉上衣服,结结巴巴地说:“符、符玄大人!我没……我们没……”开拓者也赶紧提上裤子,尴尬地咳了一声,转身挡住青雀:“那个,我们就是……整理书,整理得有点乱……”
符玄站在门口,手里拎着那杯星芋啵啵,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在青雀敞开的袍子和开拓者半解的衬衫上,哼了一声:“整理书整理到裤子都掉了?快滚回家,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书库明天再收拾,今天算你们放假。”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一片死寂。
门关上后,青雀捂着脸瘫坐在地上,羞得恨不得钻进书堆里:“都怪你啦!差点被抓个正着!”开拓者挠挠头,嘿嘿一笑,拉她起来:“不过符玄说得对,回家搞不是更方便?”青雀瞪了他一眼,红着脸拍他胸口:“想得美!”但手却被他牵住,两人收拾好衣服,趁着夜色溜出书库,一路笑闹着回了家,留下一地散乱的书卷和那本春宫图册,静静地见证着这场未完的荒唐。
今早,符玄照例在太卜司的占卜台上进行每日卜算,玉兆在她指尖旋转,星光流转间,一幅模糊却清晰的画面映入她脑海——昏暗的书库里,青雀和开拓者因为一本小黄书擦枪走火,气氛暧昧得几乎要烧起来。
她看见青雀被压在书桌上,墨绿色的长袍散乱地敞开,短发凌乱地贴着脸颊,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嘴里喘着细碎的呻吟;开拓者俯在她身上,衬衫半解,动作急切而热烈。
画面一转,青雀又扶着书架,腰被他从侧面托住,长袍掀到腰间,腿微微发抖,书架上的古籍被撞得摇摇欲坠,掉落一地。
符玄皱了皱眉,玉兆啪地停在桌上,她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嘀咕:“这丫头,真是命犯桃花,偏偏还挑在书库这种地方……”
符玄对青雀多少有些偏爱。
她知道青雀平日里懒散又单纯,这么重要的初体验要是稀里糊涂地发生在满是灰尘的书库里,压在硬邦邦的木桌上,甚至还得扶着摇晃的书架,实在是委屈了她。
符玄喝了口星芋啵啵,冷哼一声,决定亲自出马,把这俩人吓唬走,免得他们真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于是,当下午开拓者和青雀在书库里亲得难舍难分,衣服撩开,手忙脚乱地摸到关键时刻时,符玄算准了时间,推门而入。
她冷着脸,手里拎着那杯啵啵,声音冰得能冻人:“青雀,我算出你今日命犯桃花,赶紧下班回家搞去,别在太卜司书库做这种下流事!”她故意说得严厉,目光扫过青雀敞开的袍子和开拓者半提的裤子,眼神里带着点嫌弃。
青雀吓得差点从桌上摔下来,慌忙拉衣服,结巴道:“符玄大人!我没……我们没……”开拓者也尴尬地挡在青雀身前,干咳一声:“我们就是整理书,整理得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