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文学

全1章（第3页）

或者……他会不会从我的神态里看出什么端倪？

是不是能看出我其实很兴奋？

越想越觉得可怕，越觉得羞耻，可偏偏心跳得更快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那股刺激感像是被点燃的火苗，顺着脊背一路烧到脑子里，我甚至有种荒唐的念头：我是不是其实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被剥夺安全感的刺激，喜欢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羞耻感，喜欢在公共场合下，偷偷把这种不能说出口的兴奋藏在裙子底下，像个肮脏的小秘密一样。

我闭上眼睛，靠在车厢的玻璃上，感受到冰冷的触感贴着发烫的脸颊，耳边是列车轰隆隆的声音，而我的身体却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个让我自己都害怕的事实：我好像，真的很喜欢这种刺激感。

很快，我把第一次就给了他。

第二天晚上，我的心跳得像是要炸开一样。

爸妈已经睡下了，我轻轻地推开房门，屏住呼吸穿过客厅，连脚步声都不敢太响。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心里有种强烈的罪恶感，像是个偷溜出去的坏孩子。

可是手机屏幕上的那条消息像是有魔力一样，把我往外拉——

“麦当劳见，别磨蹭。”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我还是答应了他。那时候我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心里只剩下那股翻滚的羞耻和期待混合的奇怪感觉。

夜风有点冷，我穿了一条简单的连衣裙，没戴外套，头发散乱着，跑到马路边上打车，车窗外的霓虹灯一闪一闪，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心跳得快到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麦当劳里人不多，他坐在角落的位置，手里玩着手机，看到我进来时抬起头，眼神那一刻就像是钩子，把我拉过去。

他冲我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自信，好像在说：“你还是来了。”

我局促地坐下，心里又紧张又兴奋。他靠过来，低声说：“跟我走吧，不想在这儿说话。”

我连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甚至有种被控制的快感，像是所有的意志都不属于自己了，只能跟着他走。

我们离开麦当劳，他牵着我的手，很自然地拉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里，背后的城市灯火闪烁，我却只觉得黑暗把我和他裹住了。

他靠近我，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滑到脖子，再到胸前，我害怕极了，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可他却低声在我耳边说：“第一次，给我，好吗？”

我颤抖着，明明脑子里有声音在喊“不可以”，可身体却自己往前靠，像是中了蛊一样。

他的手抚上我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裙子揉捏，我呼吸急促到快要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没能推开他。

他轻轻托起我的下巴，吻了我，那一瞬间，我彻底失去了力气。

唇齿交缠间，他的手已经探到我的大腿下，找到最湿润的地方，轻轻摩挲，带出黏腻的水声，让我羞耻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已经湿成这样了啊。”他低笑，手指轻轻拨弄着，像是逗弄一只小猫，而我只能无助地靠在他怀里，腿软得站不住。

他抱起我，带我走到更偏僻的地方——一扇锁着的铁门后面，昏黄的路灯下，他一边亲吻我，一边掀起了我的裙子，把我按在墙上，就这样，那个夜晚，我把第一次给了他。

那之后的我，彻底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羞耻、悔意、兴奋，像是毒药，一点点渗透进骨髓，蚕食掉我曾经以为的清白和自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