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文学

第5章 完全掌控（第7页）

陆晶晶直起身子，再次环视四人，眼神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从今天开始，整个学校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了。全校的所有人，都将对我俯首称臣，成为我的……嗯，你们懂的。”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然后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笑声在房间里回荡，震得四位校领导的心脏都跟着颤抖。

……

（后记）

林伟的脸已分辨不清五官，那只乐福鞋紧紧扣着，汗水与鞋内气息交织成独特风味。他弓着背，四肢着地，成为陆晶晶完美的人肉座椅。

陆晶晶穿着白色连裤袜，翘着二郎腿，校长鼻子紧贴少女翘起的右脚，呼吸沉重，仿佛吸食世间最珍贵的氧气。

她满脸潮红，随着每次呼吸颤抖加剧。

周芸和赵强跪在左右，嘴里各叼着一只白袜。那袜子早已湿透，被他们口水浸润，却仍散发着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

操场上，全校师生分列跪伏。从教导主任到普通学生，无一例外，全部双膝着地，额头紧贴冰冷地面。

“你们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陆晶晶从林伟身上起身，踱步到校旗前。

阳光洒在她身上，形成一道耀眼光环。她环顾全场，白丝包裹的双腿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堂堂一所重点高中，几千人，此刻全变成了什么？”她提高音量，声音传遍整个操场。

没人敢回答。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陆晶晶走到最前排，指着一位教师：“说，你现在是什么？”

那教师头都不敢抬：“我是…狗。”

“大声点！”

“我是狗！陆晶晶主人的狗！”他几乎是喊出来的。

陆晶晶满意地点头，随即走向一名学生：“你呢？”

“汪！我是主人的狗！”那学生回答得毫不犹豫。

她继续游走在人群中，随机点名。每个人回答都如出一辙——他们都是狗，陆晶晶的狗。

走回中央位置，陆晶晶站定。她摘下发卡，长发随风飘扬。

“看看你们，曾经高高在上的教师，曾经桀骜不驯的学生，现在全都跪在一个高中女生面前。”她放声大笑，“这感觉真不错，不是吗？”

操场上几千人保持沉默，却无人反抗。

“校长，过来。”陆晶晶招手。

赵校长爬行过来，像条真正的狗。

“告诉大家，你喜欢我的脚吗？”

“喜欢…非常喜欢…”校长声音颤抖。

“那就证明给大家看。”

校长俯身，开始舔舐陆晶晶的鞋。她的舌头沿着鞋面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处，就像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甜点。

陆晶晶踢开她：“副校长，你来。”

王副校长迅速爬过来，取代校长的位置。她比校长更加卖力，甚至主动脱下陆晶晶的鞋子，贪婪地吸着鞋内残留的气味。

“教导主任，该你了。”

李芳爬过来，面对已被舔湿的丝袜脚。她毫不犹豫地含住陆晶晶的脚趾，轻轻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领导，你们尊敬的校长、副校长、教导主任，全都跪在我脚下。”陆晶晶环视全场，“如果连他们都臣服于我，你们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全场鸦雀无声，几千人的呼吸声混合在一起，像是一头沉睡的巨兽。

“今天，我想测试一下你们的服从度。”陆晶晶走向升旗台。

她登上台阶，俯视着脚下的人海。

“现在，我要你们表演一个节目。”她拍了拍手，“男女生分开，互相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