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侵犯你的领地,玷辱你的尊严,直到你敢从母亲的脚边站起来为止。”卡谢娜的嘴里冒出毫不留情的冷言冷语,手也毫不留情地揉搓她脆弱的下身,“不过是外出几天,就又被打回原形,真让妈妈失望。我警告你太多次了,别和低等的人打交道,你会变得懦弱、卑微、下贱,就像现在这样。我从你脸上读出让人作呕的俗气。”
疼。
蕾丝质地的弊端因摩擦而变得格外明显,可它不受控制地硬得更厉害了。
塔露拉急喘一声,卡谢娜却放过了她。
她摘下手套扔进水里,捉住年轻人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腰间,“换个说法吧。你喜欢这具身体,公爵。为何要抵触本心?虚伪是只应在面对民众时采取的策略。面对想要的,应当不择手段地把它变成属于你的玩物——占有、掠夺,这才是红龙。你真的以为自己良善吗,塔露拉?长期的自我欺骗会把你塑造成一个畏首畏尾的废物。征服者的欲望向来诚实地体现在行动里。历史上的暴君和枭雄都是错误的吗?不,孩子,至少他们敢以真面目示人。”
“我不是……”征服者。塔露拉想说。可她没能说完。若不是征服者,不是统治者,不是公爵……她是谁呢?
这个崭新的疑问使塔露拉迷茫地握住了女人的腰。
她始终在自欺欺人?
她的确喜欢黎博利美艳的肉体,喜欢力量和权柄,喜欢坐拥无边野望吗?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是在半推半就地顺应卡谢娜的罪行?
“含着杂念的好心不能说明你正直,只能说明你软弱。”卡谢娜循循善诱的话语还在继续,“你要一辈子软弱下去吗?”
她的眼睛像是有魔力,猩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使人掉入深渊,晕头转向。
塔露拉在指引下抚摸她的身体,搂紧她的腰,解下了黎博利背上的绳结,让长裙剥落。
卡谢娜最终在她眼前成为一具赤裸的美人雕塑,彻彻底底的赤裸。
这是前所未有的。
以往,她都穿着点什么,仿佛恶魔爬出地狱时欲盖弥彰的遮蔽。
塔露拉头有些疼,不受控制地凝视她一览无余的躯体。
卡谢娜也在抚摸她,从肩膀到尾椎,从胸脯到胯骨。
“真漂亮。红龙的末裔……”卡谢娜拨开她垂落的鬓发,“你的后代会像你一样强大美丽。”她用小腹摩挲德拉克翘起的性器,头端的液体抹在她精美的肚脐上,迫使塔露拉下意识挺腰往她身上蹭,“你想要什么?诚实点。撒谎的孩子不能吃下午饭,你知道规矩。”
“我想……”塔露拉揽着她,慢吞吞地眨了眨眼,轻缓地将她放倒在浴池里,挤进她双腿间,“我想要……”她着了魔般将手伸进水下,触碰女人的阴穴。
在水波中,它的触感变得更加柔软,仿佛一朵水母,包绕着塔露拉的手指。
“想要就自己来取。”卡谢娜张开腿,拉下女儿的脑袋,舔过她的耳垂、脸颊和睫毛,“占据金银财宝,红龙。这是你的本性。”
她催眠般的耳语为一场成功的引诱画上句号。
塔露拉掰过她的脸,吻住她的嘴唇。
小公爵的吻技谈不上老练,但她学得飞快,仿佛天生擅长这些事,卡谢娜只是张嘴浅浅戏弄了她一番,就被含住舌头变本加厉地纠缠。
要论气力自然是年轻人更胜一筹,卡谢娜眸色一暗,竟然被对方长时间的吻压得有点窒息,情不自禁地想要挣脱,抬头换气——无论她如何放肆,这具身体也只是个纤弱的黎博利。
她不认为接吻是有必要的,但塔露拉似乎痴迷于此。
破禁的德拉克青年牢牢托着她的后脑,不肯放过她,直至卡谢娜呼吸急促,眼眶泛红,嘴唇酥麻,下身的洞口顶着水压溢出些许淫液。
塔露拉揉弄她阴部的手察觉了她的变化。
她终于松开她的唇舌,允许她顺畅地呼吸,转而沿着嘴唇和下颌吻了卡谢娜的锁骨,最后含住一边乳头。
她的母亲有一对漂亮的乳房,在穿上礼服裙时,束腰挤压着它们,当她走动时,她的胸脯仿佛在生疏的侍者的餐盘里颤抖的杏仁布丁。
塔露拉小时候有过在女性的乳房周围睡觉的经历,枕在上面,或是贴着它,这柔软的存在却能带来大山般稳妥的安全感。
可卡谢娜的温柔又少又飘忽,塔露拉像个总是吃不饱的婴儿,在母亲的胸前无助地嚎哭,得不到任何安慰。
久而久之,她便不再哭泣了。
妈妈的乳房变成可恨的吝啬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