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施暴,但母亲软弹的宫颈迎合着她。
过于荒谬了。
可荒谬的事还少吗?
我没有做错什么。
塔露拉逼自己想。
她也是这么对待我的。
而且比这残忍百倍、千倍。
想到这里,低头看见卡谢娜愉悦的眼神和吞吐着阴茎的穴口,她突然一阵反胃。
不对。
不应该。
错误的,错误的……什么是错误,什么是正确?
您太让我痛苦了,母亲。
无意义的高潮来临之前,塔露拉说。
她蹂躏着黎博利的乳房,峰峦下兴许孕育过剧毒的奶水,把她也喂养成了一头畸形的怪物。
这次塔露拉没有挂着满身的伤从地下室醒来,但依旧脚步虚浮。
晨光初露时,她推开紧闭的房门,调整好衣冠,“抱歉,我耽误晚了。叶莲娜小姐……叶莲娜?”
空无一人。
塔露拉心中一紧。她迅速冲进房内,找遍每个角落。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冷静下来。塔露拉闭了闭眼。她一整夜都跟卡谢娜待在一起,卡谢娜不会知道这里有人……就算知道,也来不及行动。
她去了哪里?
思忖半晌,塔露拉鬼使神差地看向窗户。
她探身向外,下方是茂密的花丛。
北地长不出太多五彩的花,花朵多是公爵府每年花大价钱移栽来的,开完一次就够呛了,纯粹是消耗品。
但好在那短暂的花期足够热烈。
塔露拉左右看了看,一脚踩上窗台,一跃落到草地上。
“叶……”
“你食言了,公爵殿下。”
匕首再次贴上塔露拉。
她叹了口气,一动不动,“对不起。”她没有做多余的解释,反正也解释不清。
激烈的性交使卡谢娜昏睡了过去,塔露拉再三确认那并非作假。
好吧,无论黑白的鸟再怎么阴暗可怖,终究囿于脆弱的躯壳。
她扶着女人的肩膀喘息了许久才缓过来。
出格。
前所未有的出格。
深呼吸。
没关系……没关系,至少她为与叶莲娜的谈话争取到了安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