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理,又捧起架旁桌上的状元帽,扶冠正帽。
刹那间,纱幔像是能够穿越的墙,打架子鼓的男人变成了从古时走来的状元郎。
他手捧红绸结成的喜花,踏着四方步缓步而来。
那姿势仪态,分明也是找人专门学过。
孟时初站着没动,手里还拎着包。
就那样看着一向喜欢仪式感的霍彻来到自己身前,站定。
孟时初噙着笑盯着他,未先言。
霍彻先开口,“我欠你一场正式的求娶。”
他说过,孟时初爱上他时,他要庆祝。
当初的荒唐求娶,不过是临时起意,能成也是各有所求,却偏偏无关情爱。
今天这场,是以爱为名的求娶。
即便婚成定局,可他想要给他妻子所有的仪式感。
婚嫁的所有正式的仪式感。
“费心了。”孟时初开口,又道,“人帅,架子鼓打得不错,唱歌好听,场面布置得漂亮。”
唇角扬起,笑意盛满眼眸,还跟了一句,“我很喜欢。”
霍彻将喜花的其中一根红绸长带递过去,孟时初伸手接过,霍彻握住另一根长带,喜花垂于两人中间。
忽的,霍彻扬手。
厅内所有纱幔从顶上脱落,宛若层叠云雾下坠,露出藏于后方的众物——
凤冠霞帔,龙凤双烛,传书鸿雁,金银聘礼。。。。。。
孟时初眸光移动,终落在那块古铜婚书之上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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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内容来源:歌名:喀什噶尔胡杨,词曲唱: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