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怎么这么说。”
姜绾歌蹙眉走过去。
离得近了些,盛辞后背的伤口也瞧的更清晰了。
满背的紫黑鞭痕,药粉混着血水在上头凝成暗红的痂块。
好不瘆人。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玉药瓶。
怕盛辞不肯用,故意开口解释:“我母亲留下的方子,她研制的金疮药很管用。”
手指刚触到伤口,盛辞后背的肌肉猛然绷紧。
“你受家法,是因为那漕运文书?”
“怎么可能。”
盛辞想也不想的否认,撇嘴吹了吹额前的碎发。
“老爷子看我不爽,随便找个什么由头揍我一顿罢了,盛家的几十种刑罚我可都受了个遍。”
姜绾歌没做声,只是默默地给他上药。
他瞧着顽劣不成型,做事全然没有章法可言,可似乎。。。。。。每一件与自己有关的事,最终都是有于利于自己的。
心思飘远,姜绾歌手上也重了点儿。
“嘶。。。。。。”
“很疼?”
盛辞额上出了一层薄汗,扭过头调笑的瞧着她。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呢。”
姜绾歌面无表情,沾着药膏的手指直戳上血痕印上。
“诶呦!”
盛辞疼的直接叫唤。
“再胡说八道一句,我就给你下点毒,让你这背上的伤口天天生疮流脓。”
盛辞龇牙咧嘴的看过去。
“嫂嫂生气了?”
“你既然叫我一声嫂嫂,就应该记着,我永远是你大哥的妻。”
盛辞那双桃花眼里像是闪过一丝什么,很快消失不见。
他轻笑一声,语气里都是漫不经心。
“嫂嫂说的是,我记下了。”
姜绾歌给他上好药,往后退了两步开口。
“大婚那日,你是怎么知道柳氏的计谋的,又是如何。。。。。。上的我的床榻。”
盛辞邪魅一笑。
“你总算是想起来问我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