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樱花树下。
“他把自己的眼睛给刺瞎了。”
“为什么?”
驹从琴声当中感知到了很多东西。
眼下,他能够感觉到似乎那种莫名情感的触动源头离得越来越近了。
“具体我也不太了解,好像又是为了他的师父,就是那个盲人的师父。”大岛和也蹙着眉头。
“总之好像是就是因为一些事情,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说到这里,和也看了一下撑着拐杖走路不太方便的驹。
“是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吗?”
大岛和也嗅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按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很有可能会有东西出来。
雪国不谈。
大川雅人。
然后金田干男。
不过他写过的人都差不多死了。
所以那个盲人……
噢,也死了。
一时间,大岛和也有点牙疼。
他什么时候能挑个活人下手。
老是这样下去也不好。
据他所知,跟着金田干男一起去的人,也是有的。
他的视线放在了挂在墙壁上的那把三弦琴。
所以伊藤夫人……
“昨天从琴声当中听出了一些东西。”北岛驹从兜里翻出来几瓣樱花的花瓣。
“北岛老师,您都这样了,还爬树吗?”
和也看着撑在腋窝下的手脚架有点后怕。
“是它们自己掉下来的。”
但是和也不太相信。
因为秀子和他说的是。
驹就这样义无反顾的爬上去了。
然后,就嗖的一下,滑下去了。
再然后就……躺在那里了。
所以和也不难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骨子里面有着一种于存活背道而驰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