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川满意地拍了拍手,一回头见看见他家夫郎站在立柜旁不知道站了多久,沈临川有一种被抓包地尴尬,嘿嘿笑了两声,“宁哥儿,你小鸡看完了,还没出来的吧。”
“沈临川原来你藏那了。”
两人头一次用的时候,周宁还好奇沈临川从哪弄得这东西,用了果然不疼了,原来还有这东西呀。
后来他还偷偷找过呢,翻遍了床上也没找到,干脆抱了被子出来晒都没找到,原来是被沈临川给藏枕头里了,难怪每次用的时候沈临川总是能及时摸出来呢。
沈临川轻咳一声,“走,我们写大字去。”
周宁没有再问了,跟着沈临川一道写大字去了。
夜里周宁躺在床上睡不着,沈临川还在隔壁看书呢,窗外传来蝈蝈的叫声,周宁偷偷往沈临川的枕头里摸了摸,除了瓷盒子的脂膏他还摸到书,周宁微微惊讶,什么书呀还要藏到枕头下面。
周宁给拿了出来,刚打开就吓得书掉在了床上。
“宁哥儿,怎么还没睡,不早了。”
“这,这就睡。”
周宁慌慌张张应了一句,里屋昏暗没有点灯,他现在识字但看不清,借着堂屋昏暗的灯光周宁抑制不住好奇悄声翻看了起来。
看得面红耳赤心都要跳出来,沈临川,他,他怎么看这种书呀,难怪懂那么多!
“沈临川。”周宁小声叫了句。
“嗯,怎么了?”
“我,我渴了,想,想喝水。”
听他家夫郎要喝水,沈临川手边就温着茶水呢,他倒了一碗热水送了过去,“早点睡,不用等我。”
周宁心现在还在怦怦跳呢,沈临川手好白,夜里看起来更漂亮了,周宁喝完了茶把碗给给放一边去了。
他微微动了下腿掩饰尴尬,见沈临川要走了,周宁忙伸手拉住了沈临川的袖子,“沈,沈临川不早了,睡吧。”
昏黄的灯光下他家夫郎里衣微微解开,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眼神闪躲不敢看自己,沈临川哪有不懂的,“好,我去隔壁把油灯给吹了。”
“不,不用了。”
沈临川哪里经得起撩拨,当即就亲了上去,边亲边从枕芯里摸脂膏,他愣了一瞬轻笑了起来,“你动我的书了?”
周宁有些难为情地偏开了脑袋,拒绝回答。
“偷懒,是不是只看了画了。”里屋可没有点灯,“好学生要看得仔细了,罚你空了好好研读一番,不认识的字了就过来问你相公我。”
周宁没想到沈临川不仅不害臊,还嫌他看得不够认真,周宁有些恼怒了翻着把人给跪在了身下,“你,你话太多了。”
沈临川把脂膏塞到了他家夫郎手里,“呀,还敢顶嘴。”
周宁向来诚实,和沈临川胡闹了一番两人相依而眠。
沈临川养成了习惯,天一亮就起,烧了热水先在屋里洗漱好换了衣裳才出来,原本想帮他家夫郎也给擦擦呢,昨儿闹得太晚了就先睡下了,沈临川怕一大清早太过刺激,就先烧了些热水,等他家夫郎醒了在给送过去。
沈临川依旧是去提水,他现在能伸直胳膊稳稳当当地提着两桶水,一缸水打满了又打上一套拳法,现在又加了练剑,他爹屋里有把旧剑,几斤重,拿在手上很有分量。
都练完之后读书,吃饭,去镇上。
沈临川和周宁的小生意越做越好,每天还没摆摊子呢就有人排着队了。
“听说了吗,望月楼出了新菜式,叫宝塔肉,一碟子菜就得五两银子呢。”
“卖这么贵呀!”
“可不,听说县令大人吃了都说好,还给提了字呢。”
“张员外赵员外他们有钱人都去吃了,吃过人都说好呢!”
“那么贵,咱普通老百姓可吃不起。”
排队的人说起了闲话,沈临川听得清楚,这望月楼还挺会做生意的,他家和县令家有些关系,还讨来了县令的题字。
冯家学堂里,赵四儿一脚踩在书案上喋喋不休说了起来,“望月楼的宝塔肉,你们没吃过吧,我还是跟着我爹去吃得呢。”
几个人围了上来,“你吃过望月楼的宝塔肉!听说县令大人还给提了字呢。”
“当然,你们是没吃过,我是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肉,色泽油亮,状如宝塔,香飘十里,入口即化,层层圈圈还不断呢,一筷子下去里面内有乾坤,瑶柱花胶鲍鱼裹着南方运过来的贡米,啧,吃过嘛你们?”
赵四儿也是跟着他爹去的,他爹还是沾了人家光才吃上了这道宝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