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只有在无人区里才能说了。
“那个老师很有才华,喜欢写字写的好的,那年把我的作文给收了!”
“还去参加了文艺汇演,这才有了后来的我。。。”
慕南溪说的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徐诗清本来就是个老师,当即侧着脑袋,特别出神的来听。
“他是一个男人,很暖人的男人!”
“他的粉笔字写的十分漂亮!”
“他还愿意给我们讲故事,各种社会上的事!”
“即便是我们刚刚七八岁的样子!”
“听不懂,却现在想来,全部都记住了!”
“他说江南有个地方,长江滚滚,石头在水里是会生长的。”
“不管多大的风浪,石头反而矗立不倒,渐渐的突出水面,而怒视苍穹。。。”
“我有了这样的启蒙老师,后来从来不曾妄自菲薄过。。。”
讲的认真。
突然间让我明白了过来,她所说的地方,不刚好就是这个峡谷吗?
水里是有可怕的礁石在自动的成长的!
可以突破水面而愤怒的生长!
不错,应该说是愤怒的生长。
“我明白了,为什么你非要参加这样的节目,肯定有你老师的影响。”
我恍然大悟。
却忍不住的追问了一句:“对了,那个老师后来干什么去了?”
这是一个寻常而充满温度的问题。
“哎,说起来可怜啊,他后来到了县城教书而愤世嫉俗了!”
愤世嫉俗的一个老师。
都不用慕南溪再详细说,肯定是精神压力太大,出了问题。
“后来的我,还是经常的去看他,情况稍微好一些的时候,就在我们公司里,收发室整理资料了!”
这是一个让人感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