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对。
插肿了换一个。
“叫得这么可怜,不是很享受吗?鸡巴一插进来,小淫妇全身都在发抖,奶头骚得像石头一样硬,连小屁眼都缩得这么紧,还敢说你不想被我操?”
“别……”
“啊啊……”他先进去试图把穴腔弄大些,用龟头来回撞击内壁,“怎么又黏在我鸡巴上了。”
青年的臀快速耸动着,“别以为夹紧了屁眼我就不操你了,你夹得越紧,就越让我想要把你的小屁眼干松,干烂!”
“爬。”
可怜的女人在床具上爬了几步,“噗。”
卵蛋全打在了穴眼。
“爬一步,插一次。”
“啪!”手掌打在屁股上的声音。
“噗。”鸡巴抽出又插入的声音。
“啪!”
“噗。”
“啪啪啪!”
“噗噗噗……”
好像就是专属泄欲对象。
射了就抱她去洗漱,过程中再来几次。
青年顺着腰线摸上软弹的小屁股,听着呼气声,低头看向她,嗓音低沉,“还疼?”
“不,不痛……”痛了就说怎么这么承受不住,要继续训练,不痛说那就多来几次。
反正来回就是被弄。
阿桃扁着嘴巴。
“趴好。”
挺翘的小屁股透着酡红的胭脂色,粉桃一般还挂着水珠,十分好看。
王耀好似在批奏折一般,从上到下审视着两口穴,确实肏的狠了。
“含住。”
鸡巴裹上药膏,慢慢在穴道抽送。
把人折腾到没力气了,自己走了。
事前,事中,事后。
就好像按规矩办事,每一步都卡着点,不能有一点错,纹丝不动按计划进行。
少年琢磨。
结果烂摊子不还是要他收拾。
先生说给她的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迷药。
王嘉龙自然也看见过宫里是怎么调教女人的。
什么针扎奶孔逼奶,奶子阴蒂上环,鞭打滴蜡油绳索捆绑这般那般。
他看了都感觉自己被上了酷刑,别说细皮嫩肉的女性。
宫里不缺女人,受不住扔了就是。
尤其是这个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皮肉比奶娘还嫰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