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知道!”老孟越问乐宴越烦,他直接被子一盖连头罩住,自发要隔绝世界。
孟邵谦无语抿嘴,起身就往窗户走:“枉我大半夜还过来给你透露信息,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回去睡我的觉……哎你干嘛!”
孟邵谦猝不及防屁股挨了乐宴一记踢,失去重心扑倒在地,气得回头欲骂,结果被乐宴长腿一迈一下子就拽住了领子,直接叫他正面迎接质问:“少卖关子有话快说!”
孟邵谦抓狂:“你先松手!松手我再说!”
你妹的今天拎我几回领子了!拎人拎上瘾了啊!当我没有脾气的!
乐宴低头看了一眼孟邵谦被拽的皱皱巴巴的衣领,眉头一跳松了手,扭头回去穿鞋。
孟邵谦气哼哼的拉平自己可怜的衣领,又心疼的抚了抚这身凄惨的新衣服。
新鞋被李栖月那个臭丫头踩的不成样子,衣服也被乐宴这个混小子拽的不成样子。他今天怎么这么惨啊。
“现在能说了不?”乐宴坐床上望了过来。
“说说说,我偷偷过来就是要说。”孟邵谦自力更生去桌旁拿椅子坐下喝水。
一刻钟后。
“什么?!!”
乐宴腾的一下就直冲冲的站了起来,头在床上方的床梁磕出超大声的一声“咚!”也毫不在意,直勾勾盯着孟邵谦。
孟邵谦吓得赶紧把手指放在嘴边疯狂比嘘,急的站起来跺了两脚:“你小声,小声啊。”
乐宴好似感觉不到头顶的疼痛,愣愣的道:“你说,柳桃溪喜欢我?”
“八九不离十。”孟邵谦回道。
“这不可能,这才几天。”乐宴开口就是反驳。
呵,不可能?
孟邵谦真想一个白眼翻给这个乐小世子。
你不也一样在这几天被柳姑娘的行为搞的心烦意乱?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他道:“我可跟你说,我下午偷偷听了李栖月那个小丫头跟柳姑娘的对话,李栖月可是直接就问她师父是不是喜欢你了。”
乐宴紧张道:“柳姑娘怎么说?”
孟邵谦:“柳姑娘没说话,但是,她看着院门看了好长时间,你那会刚从院门那走了没多久吧?我估计她,就是在想你。”
乐宴沉默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孟邵谦看着乐宴这幅扭捏模样,好奇心又起来了。遂问道:“你们离开后院后到底说什么了?我走去前头你人早没影了,什么情况啊?这不像你啊乐小世子?”
“就……柳姑娘就说了几句话……”
孟邵谦:“什么话?”
乐宴继续沉默。
孟邵谦急了:“哎哟你说呀!我都快被你整急眼了乐大世子!让你说个话怎么这么费劲呢。”
乐宴深吸一口气,复述道:“她说,语言习惯乡野的孩童说的大同小异都差不多,只不过京城人都不怎么听过,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以此评判谁是谁并不准确,昨夜她哭……是因为她为我对姣姣的心意所感动,不过今日这样把她当做姣姣,她反倒觉得昨夜她哭的未免太不值,说我……若仍把把她当做另外一个人,对她不公平,也折煞了我自己的心意。”
孟邵谦感叹到拍手:“这话讲的,完美。太会说了。果然是走南闯北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