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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多吉少一(第2页)

之前只来过泸江一回,这边没什么认识她,怀钰便歇下些防备心,连日赶路也是累了,去寻了处小肆,方坐下打算用些东西,垫垫肚子,“小,来份小碗叶藻混沌。”

“好勒!”

小儿方才答完,正准备上前收取银两,便见一行人腰间佩剑气势凛凛地走只摊前,看其墨袍墨帽的服饰,竟是都城的金吾卫。

怀钰抬眸看向小二的一瞬,余光扫过小二身后,起身便立即准备离开,却被来人快步佩剑挡于身前。

宁瀚阴森森的笑道:“淑妃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走呢?”因着纪媛嬿之事,宁瀚对怀钰说话的语气相较往日更为厌恶。

怀钰呼吸急促,为何这宁瀚总是,阴魂不散的。

见怀钰不动也不说话,宁瀚打量了怀钰几眼,探子明明来报她已入南夏,为何会出现在泸江,莫非她真是南夏派入大昭的细作,愈这般想,宁瀚的剑靠她脖颈愈近,“你当真是好本事,只是不知南夏细作……是否会与临安侯扯上关系?”

怀钰横他一眼,“我看你是失心疯了,惯会乱想。”怀钰抬手推开他的剑,强做镇定,便想离开。

谁料宁瀚居然朝身后的金吾卫下令:“送淑妃回衙邸,好生侍候。”

怀钰摸了摸袖箭,城中行此举会被施刑,想抽出腰间小剑刺向宁瀚,看到他身后这么多人遂作罢,那些金吾卫哪敢上手,怀钰冷冷道:“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

怀钰一侧唇角微微扯起,泸江的府衙么,也好,或许问得些什么,总归知晓消息靠她,传消息靠的可不是她。

宁瀚虽说怀疑怀钰,厌恶她的作为,但到底知晓宋辑宁对她的心,除却言语不敢过于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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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行至府衙时,临安侯正与一众将士商议兵事,宁瀚命金吾卫严加看守府衙四周,断不许怀钰出府半步,幸而没有限制她在府内的行止。

地方的府衙小厮可不像都城的谨肃,不敢明目张胆的收受银两,怀钰稍施银两,问道:“你可知临安侯为何来此地?此地不是素来兵力强盛么?”

小厮便悄声道:“陛下亲派临安侯坐镇此地,然泸江已撤去大半兵力,调往毗邻的文县。”

怀钰闻言,唇畔掠过一丝冷笑,她未信他,他亦未信她。

怀钰心下不免忧切,父亲年事渐高,大昭的精锐之师未驻足泸江,若安仁时下大肆举兵来犯,父亲只怕危矣,况且宋辑宁派宁瀚这等心腹来,泸江之事,或当真如她所想那般,哥哥亦危矣。

怀钰急急走至一侧,向衙役打听:“你可知临安侯此刻身在何处?”取出腰侧锦囊中的银两悄悄递与衙役。

与此同时,府衙书房内,宁瀚方将“书房潜至泸江”的密笺书写完,嘱咐随从:“事出紧急,将此信加急送往文县,亲呈与陛下过目。”

随从接过密笺,拱手应道:“是!”

文县距泸江不过四五十里,若快马兼程,一两日便可彻底抵达外城。

怀钰于正堂的后院等候许久,临安侯方才毕事赶来,怀钰见着时,轻声唤道:“父亲。”

临安侯微微一叹,“你怎的来了?”

怀钰问道:“他是否欲置他们于死地?”

他是谁,他们是谁,临安侯自是一清二楚,念及怀钰已归南夏一事,缄口未吐一言,怀钰近前数步,悲声道:“父亲!母亲也在南夏的,倘若当真,当真发生乱事,您便忍亲眼看着母亲,看着伯父伯母他们皆赴死么?”

片刻,临安侯就坐至院中石杌,缓缓道:“怀钰,你当初想为亲族求得庇护,你惧怕陛下派去了新将统领边城,难以庇护亲族,然怀钰,你焉知陛下必不肯庇护我等亲族?”

“父亲说这些有何必要?”自宋安之后,她便不可能再相信他了,“父亲忠心,我不问时下是何所谋,只问您一句,他是不是要于此行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临安侯点首叹息,怀钰没有再多说任何,父亲没有任何的错处,为臣者本分,忠心,错便错于,她与父亲立场殊途。

怀钰正欲转身离开此处,得知是次,首为传出烟火讯号烟火,令暗卫速速前往驰报勉之不可继续前行,仔细商议之后再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陛下应是不会怪罪。

临安侯凝视怀钰背影,忽沉声道:“怀钰当真以为,宋安乃表里如一,谦和儒雅之辈么?”

临安侯何曾对直呼过宋安之名,怀钰遽然回首,疑惑又震惊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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