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老子实在忍不了了。”
“木营长,你说句话,让不让我干他?”
两个家伙终于忍不住,脸上青筋暴起,咬牙朝着木志宏问道。
木志宏眼神复杂看向陆晨风。
你可悠着点呀大哥,再这么刺激他们,待会儿要是被群殴,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呵呵。”
“这么多人,只有两个带卵的?”
陆晨风目光环视一周,很失望的撇撇嘴。
“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很想揍我,但你们不敢。”
“木志宏都管我叫老大,你们知道我的身份肯定很牛批,背景也可能很强。”
“没错,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就是海阳市富的儿子。”
“我知道你们一个个很能打,可那又怎么样?”
“你们敢对我动手吗?你们不敢!”
“因为你们无权无势。因为你们知道,我有的是办法玩死你们。”
“甚至可以动用手段,将你们扔到监狱里面待上十年八年,甚至让你们这辈子出不来。”
“就问你们怕不怕?”
全场一片死寂。
陆晨风说的话,就像是一把把刀,插在在他们心口上。
他们很生气,很愤怒,恨不得冲上来将陆晨风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可他们不能。
退役这几年,知道了这个社会的残酷。
他们很能打,可那又怎么样?
很多战友,就是因为一时冲动,得罪了那些权贵,最后整个人生全都被毁掉。
残废的,坐牢的,家破人亡的……
社会的残酷,已经在潜移默化之中,在慢慢磨掉他们的血性和棱角。
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很多人红了眼眶,紧握的拳头都有些白,牙齿也咬的咔咔响。
“老大,你不要再说了。”
木志宏也红了眼眶。
其实他也很清楚这些事。
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样的家世,绝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承担着养家糊口的重任。
冲动一时爽,最后却只能落很凄惨的下场。
“一群怂货,还是玻璃心,说都不能说了?”
陆晨风双手环胸,仍是一脸轻蔑。
“木营长,告辞。”
“老子宁肯回家种地,也不伺候这些该死的有钱人。”
“走了,他说的没错,老子是怂货,老子不敢动手,老子还得回去给老娘养老送终。”
一群人愤怒到极致,却只能强行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