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本能地保持着一定的夹紧幅度,哪怕是演奏时的轻微晃动,都会让她敏锐地察觉到那种细微的异样。
她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到哪怕是一丝不对劲。
可她不能停下,也不能表现出一丝异样。
李半妆的手指在琴键上游走,同时努力克制着体内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浪潮。
曾经的那些混杂着疼痛与愉悦的记忆不断在脑海中闪回:粗大的阴茎如何贯穿她的甬道,滚烫的精液是如何冲击她的宫口,她的身体又是如何背叛理智地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台下的观众们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没人知道他们敬爱的艺术天才的体内还吞吐过多少男人的体液。
他们都以为她依然是那个高贵纯洁的钢琴公主,殊不知这具美好的躯体早已被调教成了最下流的性玩具。
她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完全沉浸在旋律中,可是,一种异样的压迫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台下有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她。
李半妆知道是谁。
她的余光轻轻扫过观众席,在台下的众多观众中,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僵硬得不自然的身影——李路由。
李半妆用余光瞥见李路由僵硬的身影。
他像个木偶般僵坐在座位上,浑身紧绷,脸色铁青。
而在他身边,那个满脸油光的男生正说着些什么。
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专门编造女生黄谣的混蛋--整个学校最令人作呕的登徒子之一。
这种人总喜欢躲在阴暗角落散播下流的风言风语。
他总是用下流的眼光打量女生,用污秽的言语玷污每个纯洁的灵魂。
而现在,他正在哥哥耳边不停絮叨着关于对自己的龌龊推测。
此刻他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目光还不时扫向舞台。
而李路由…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像个被吓坏的孩子。
他攥紧拳头的样子让李半妆想起了小时候,那时他总会挺身而出保护她,但现在…
李路由……却没有任何该有的反应。
他只是坐在那里,身体僵硬,脸上的神色复杂得令人难以言喻。
他的眼神里确实有愤怒,有痛苦,有羞耻,可是……更多的,是一种压抑的胆怯,像是一个被推向悬崖边缘的人,明明想要反抗,却连张嘴的勇气都没有。
他只是坐在那里,像个胆小鬼一样。
一如既往,低着头,任由旁边的人在他耳边说着那些污秽的话语,甚至……在微微点头。
他害怕了。
他不敢面对,也不敢承认。
他没有捍卫她,甚至没有试图为她辩解,他只是被动地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与无力里,像是一个被现实击溃的懦夫。
他没有打断那个人,也没有怒目而视,更没有站起来制止。
他只是坐在那里,像一个被逼入死角的懦夫,甚至连拳头都握得不够用力,像是在做着无谓的挣扎。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说。
李半妆的指尖微微一颤,勉强维持着旋律在琴键下流淌而出,可她的心,却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深渊。
李半妆只能继续演奏,继续忍受着体内翻涌的情潮,继续扮演着众人眼中完美的钢琴公主。
她的尊严像破碎的玻璃般支离破碎,但她依然要用这双曾经沾满精液的双手,弹奏出最动人的乐章…
琴声依旧悠扬,就在李半妆的心,开始慢慢麻木之时。可就在下一秒,她的余光捕捉到了某个让她彻底冷却的画面--
李路由的腿部微微绷紧,手掌轻微收缩,像是在暗中撸动着自己那根可怜的小玩意。
他的表情扭曲,嘴唇颤抖,眼神迷离而羞耻,像是在某种痛苦与快感的交界处挣扎。
李半妆的心猛然沉到了谷底。
--他在打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