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洲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不烧了。”
“嗓子疼吗?”
“就一点点。”柏洲半眯着眼睛用手指甲掐着比了一下,
傅临壹不为所动,“乖乖吃药,不然严重了要打针的。”
竟然敢威胁他!柏洲怒目而视,他是这么好威胁的吗?!
柏洲闭着眼睛一抻脖子将药塞进嘴里,用温水噎下去,然后快速伸出手在傅临壹的脑袋上抓了一把。
敢威胁洲洲大王的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傅临壹天天用那双狗狗眼盯着柏洲看,柏洲早就想上去薅一把试试手感了,只是一直没敢。
抓完柏洲不给傅临壹反应的时间,火速拉紧帘子把被子盖好,只留下一双水润的眼睛在外面乱逛。
“好了,我要睡觉了!你快走吧。”
傅临壹站在外面,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柏洲抓乱的头,喉结上下滚动。
妈的,怎么比被扇还爽?
他不会真的就是纯贱吧?
柏洲虽然力气不大,但是猛地一抓还是有几分疼痛感的,可这种痛感却并不强烈,甚至都没有柏洲伸手带过来的香气给人的感觉强烈。
但是就是这种细微的疼痛硬是硬控傅临壹十分钟站在原地回味。
柏洲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外面的人影离开,刚拉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准备偷看,一只大手便先自己偷进了过来。
柏洲以为这人是跑来占便宜的,毫不客气的对着那只手拍下去。
大手一顿,反过来讨好的捏了捏柏洲的手指,然后塞进柏洲掌心几颗大白兔奶糖。
幼稚,他早就不怕苦了。
柏洲哼了一声,扒开一块塞进嘴里,然后从自己的百宝箱中找出一袋自己最爱吃的薯片塞给那只还不愿意离开的大手。
将手和薯片一块推了出去。
傅临壹看着手里的薯片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人那么可爱,心肠又这么软,他家洲洲没了他可怎么办啊?
人在周一盼周六,人到了周六,柏洲反而踌躇了起来。
柏洲看着手机里池书翊发过来的消息,莫名的有点紧张。
池书翊:下楼。
嘶,应该不会打他吧?
他可是会还手的哦。
虽然他确实是有错在先,但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柏洲选择相信主角受是个正人君子。
傅临壹趴在床铺上看到柏洲背起小书包,几乎不用问就知道又是去那个姓池的那里去。
也不知道他给柏洲灌了什么迷魂汤,柏洲总是莫名的很信任他。
如果不是情敌关系,他都想去上上课。
傅临壹像是看着丈夫出门私会情人但又别无他法的绝望家庭主夫,目光幽怨,但一张嘴只能说:“早点回来。”
柏洲点头,鼓起勇气下了楼。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池书翊穿了和那天一模一样的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