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装傻呢吧?!”
柏洲气愤的抽回手,双手环胸,瞪了回去。
“是你。”
Alpha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柏洲,低哑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是你!”
柏洲怼回去后,眼看着Alpha又要开始重复,快速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柏廷寒,那你说说这个是几呀?”
“是你。”
Alpha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漆黑的目光落在小Beta的脸上一刻也不分开。
“看来你是真的糊涂了。”
Alpha的目光太过炙热,柏洲不自在的抬手将Alpha的脸掰到床的那边,然后拍了拍床单道:“这个是床,现在你该休息了。”
Alpha却像听不懂话一样,自己将头转了回来,又凑到柏洲身上闻闻蹭蹭,在柏洲又要将他拽走前,不舒服的皱眉,凑到柏洲的耳边道:“我难受。”
柏洲抬起的手在空气中一顿,又默默放了下去。
“那怎么办?再来点抑制剂吗?”
听说Alpha易感期都扎这个。
Alpha沉默了一会,然后又暗暗露出尖牙,对着小Beta的脖颈刚张开嘴巴要下口,就被柏洲眼疾手快的捏住。
“小嘴巴,闭起来。”
柏廷寒:……
柏洲最后还是在Alpha哀怨的目光中松开了手,扶着Alpha就要把他往床上扔,可是Alpha抱着他是一刻也不松手,扔着扔着就把自己也跟着扔上去了。
柏洲累的气喘吁吁,从Alpha身上勉强爬起身,将一旁的被子拽过来铺到Alpha身上盖好,大功告成后拍拍手就准备离开。
Alpha原本乖巧的模样,察觉出柏洲离开的意图,迅速起身把人抱住,一个用力两人同时跌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威士忌的酒香弥漫在整间房,浓烈的让Alpha意识模糊,在理智和沉醉间反复徘徊,唯独面前的小Beta一无所知。
柏廷寒此刻的状态就如同困在笼子里被打了麻醉的野兽。
易感期的躁动撕扯着他,威士忌的酒香麻痹着他,理智为他编织了牢笼,禁锢着他所有大逆不道的心思。
而一切的欲望之始,一个连信息素都闻不到的小Beta,正在一本正经的跪坐在他的床上,皱着眉慢吞吞的和他讲道理。
“你,睡觉。”
柏洲双手和上放在耳边做了个睡觉的表情,然后又向下伸出两根手指,“我,回房间,休息。”
Alpha将头靠在了小Beta的颈窝,双手环住小Beta的腰肢,像是听不懂话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笨死了。”
柏洲伸出食指戳了戳窝在自己脖颈边装死的Alpha。
不知道过了多久,柏洲的眼皮都在上下打架了,小脑袋一磕一磕的。
“不行了,真的撑不住了。”
柏洲拍拍脸,见Alpha闭着眼睛的模样小心的动作,准备悄悄离开。
下一刻假寐的Alpha立有所觉,警觉的睁开眼,露出尖尖的牙齿,一口咬在了小Beta的后颈。
“啊!疼死了!你又咬人!”
几分钟后,脸上多了一道巴掌印的Alpha委屈巴巴的坐在床头,大手像是灌了铅,抓的柏洲一步都走不了。
“醒一醒啊,柏廷寒,我好困啊……”
柏洲抬起手在Alpha的面前晃了晃。
Alpha目光一暗,身上又多了几分躁动,看着少年白嫩的手指犬牙又痒了起来。
被柏洲一瞪,又不情不愿的低下头。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