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初时两句话让气氛有些怪。
焦孟仪皱起眉头,连忙去拉陆初时,“初初,不要这样——”
“娘亲,他不是舅舅吗?”陆初时极其有主见,逮着焦迟简不放手,“难道是初初喊的不对?不叫舅舅,那叫舅父吗?”
焦迟简:“。。。。。。”
焦孟仪:“初初,你不要闹。”
“娘亲,你好点了吗?”
陆初时忽然又去关心焦孟仪,小脸写满了担心,“那天你突然昏倒,吓坏初初了。”
“。。。。。。”
“他就是陆乘渊的孩子?”
焦迟简终于问了。
焦孟仪不知要怎么说,只尴尬望着哥哥,又看看陆初时。
焦迟简冷笑一声,“倒是随了他爹的性情。”
焦迟简很明显不太喜欢陆乘渊。
但他又对他好像没有多大敌意。
这个细节引起焦孟仪在意。
她将陆初时抱起来,不让他再这么随便叫人,陆初时倒是乖,变脸也快,有了娘的怀抱,立刻就全部贴上去。
陆初时在她怀里笑,边笑边蹭道:“娘亲还要初初吗?娘亲你不知道,你昏睡的这些日子,初初可乖了,自己恢复的伤口,一点也没哭。”
提到这儿,焦孟仪担忧垂头看。
是啊,陆初时那日被歹人胁迫,脖子上可是有了血痕。
她忙问:“我瞧瞧,好了吗。”
“喏,”
陆初时听话仰头给他娘看。
“娘亲,你放心,比起爹爹的伤,初初这点伤算什么,来之前初初去看了爹爹,他还躺着呢,好像要死了的样子——”
陆初时的嘴忽然被捂住。
竟是焦迟简,他的大掌在陆初时嘴上覆着,唇角含笑说:“你倒是对你爹格外‘亲”,死不死的,都这样无所忌惮。”
陆初时无法说话,便睁着眼睛使劲眨了眨。
焦迟简在身上摸了摸,摸到一块麒麟玉珏,“送你的。”
焦孟仪不禁惊讶。
她有点想不明白,照陆乘渊以前做的事,哥哥是断不会对陆初时有什么好感,更何况,陆乘渊与他阵营不同,立场不同,焦迟简怎么会将贴身的玉珏给陆初时?
难道哥哥忘了爹是怎么死的?忘了她家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