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出大门就听到门口有人在骂街。
杨飞都知道这是我什么三表叔了,性子挺直的,说不知道是谁家的泼皮小子抓了他家的鸡,连着两天每天丢一只……
吆喝得整条街都听到了……
我们还真不知道那放养的野鸡也是有主人的,这也没人管啊。
眼看着我和杨飞和司裁和崔邵慈的列祖列宗都快要因为这俩鸡遭罪了,我步履蹒跚地上了车,眼神的余光里瞥到杨飞热情地跟我那三表叔打了招呼。
几句话,加上不带烟火气的粉色票子,给人哄得眉开眼笑了。
不愧是杨飞啊……
可惜了,我把我的包又抱得紧了点。
第62章等我辗转到北京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下来了。我其实在北京的那几年,……
等我辗转到北京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下来了。
我其实在北京的那几年,很少见到这儿做大规模的城建,规整的街道相对来说还是记忆中比较熟悉的样子。
其实我不排斥这里,相反,它给我的感觉是个很包容的城市,熙熙攘攘,各色口音。
特别是刚过去的大爷,问我“学生儿要不要住宿?”
还挺亲切的,于是我摆了摆手,果断拒绝了。
我身怀巨宝-九眼天珠,巨款-二三十块金子,再加上身负重任,我现在看谁都像贼,非常没有安全感。
我连杨飞家的酒店都没住,托了他,找了个军区附属的,国家的,真别说,看着门外的那俩列队兵哥哥,我心里都有了不少安全感。
据说绝对保护客人的安全和隐私。
办了入住,我才敢又打开了手机,给家里报了平安,我看绑胖子的那伙儿人显然是有恃无恐,没再联系我了。
呵,我心里冷笑一声。
拿手机怼着那仨珠子拍了个照片,然后又怼着印章拍了个照片。
当然,这什么劳什子印章绝对不是当时的那古代货了。
倒是个玉石刻的,不过这玩意儿是我从网上买的,看着也像模像样,毕竟是我找的北京评分最高的店铺里,挑的最贵的材料。
图纸还是我在候机室的时候,自己亲自在网上搜的好几张图,亲手画出来的,外边壳子我倒是也勉强对当时药王山的那个手感有点印象,没整那些花里胡哨的纹路,但印的那字儿,我可是精心设计,比照的可都是传国玉玺的标准。
我跟店主沟通也简单粗暴,直接砸钱,问能不能一比一还原,能不能加急,务必给我寄顺丰。
金钱攻势下,那店主再三跟我保证,果然这印章的快递,差不多跟我是前后脚到的酒店。
我看地址还是从琉璃厂寄过来的。
跟我画的基本上也是一比一还原了,贵气得很,忽悠人也够了。
就是装印章那壳子是我搁飞机场奢侈品店里随手买的,装是够装了,就是不太搭,但事态紧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特意没拍的特别清楚,营造出来一种我也不怎么担心,随手拍的那种感觉。
然后我便度秒如年地等着那边的回复,我觉得我跟那热锅上的蚂蚁比较起来也差不多了。
好在这锅也没蒸我太长时间,显然那边也没表现出来的那么不着急。
很快。
我手机“滴”了一声。
我直接便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把捞起手机,看到那边言简意赅地发来了个像是个地址的名字,还有时间。
红泥绿蚁,明天下午两点。
整的跟地下街头似的。
我倒是知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看名字像个喝酒的地儿,我在网上搜了下,倒是搜不到什么评论,就看简介是喝茶喝酒什么下下棋弹弹琴那种风雅的地儿。
总之,感觉跟关山野和关金乌的气质有点风马牛不及的地方。
但是地址在二环,这就足以说明档次了,不过在二环我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估摸着对面可能也没有要毁约的意思?